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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地以後,看到一排頗感熟諳的青菜,便問齊珠,“我們是不是也要拔點這個生薑歸去啊?”
齊珠這會纔有工夫問齊瑞,“三哥,你如何連萵苣都認錯了啊!”
齊瑞呆愣愣的問,“不是拔那是甚麼?”
齊瑞向來隻在超市裡看到過那些清算好了的蔬菜,這還是頭一回看到它們長在地裡的模樣,一下子多了幾分獵奇和新奇感。
她得從速把衣服晾好,纔好去用飯啊!
要不然啊,就衝如許的廁所前提,齊瑞感覺吧,他極大能夠不是被餓死的,而是被屎尿憋死或者是被臭味熏死的。
這一回,是去地裡割豆子。
因著齊瑞結婚的啟事,這兩兄弟天然是趕返來的。這會齊瑞結婚完已經有兩天了,也是到了要趕回城裡的時候了。畢竟這在家多呆一天,那就少掙一天的錢。
兄妹倆說話間的工夫,便已經走到家門口了。那邊齊富和齊貴已經把其他東西都清算好了,就等著齊瑞這邊摘的菜了。
剛站起來,劉春花便喊住了他,“老三,去地裡摘點菜,給你大哥二哥帶走。”
因而拿著根剛□□的萵苣,齊瑞冷靜的放一邊,“我健忘帶刀了。”
這幾天,齊瑞滿是靠著劉春花做的這些所謂的小菜下飯的。
不過他嫌棄的東西,在齊家,倒是最受歡迎的。
說來這些肉乾,還是齊瑞結婚那天辦酒菜剩下的那些肉菜。
齊瑞估摸著,能學到一樣是一樣吧,再雞肋,總歸應當還是能有點用處的。
齊珠那邊,倒跟齊瑞想的差未幾,挺好亂來的。隻不過,齊珠不樂意,她撅著嘴很不滿的說,“三哥,娘明顯是喊你摘菜,你如何老使喚我。”
齊珠想說,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辦酒菜剩下的肉都是葷菜,不管是扔了還是送人,劉春花都捨不得。可大夏天的,菜也留不住。因而劉春花想了個彆例,找來塊潔淨的鐵板,用燒完火剩下的那些火炭將這些冇吃完的肉都給烤乾了。如許一來,便能儲存好長時候。
自家種的菜雖說賣不了多少錢,但真要樣樣去買,也是積小成多,破鈔不小。
裡頭被挖了一個大深坑,坑上麵是搭著厚厚的大木板子。人蹲廁所的時候,就是踩在這木板子上的。
齊珠看著他,茫然一臉。
劉春花種地也是一把妙手,應季的蔬菜被她種得都長得不錯,菜地裡一片鬱鬱蔥蔥的模樣。
齊富和齊貴結婚以後,前後在城裡找了個事做。順帶著,把自個媳婦也一併帶到城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