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向下,路上的行人卻不見少,彷彿還更多了。
從病院到城北,開了快兩個小時,停到吳立家門口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我笑著問了一句:“吳大師,看你這神采,不會是明天關聖帝又冇空吧?”
我攤了一動手,無法道:“明天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來找我mm的。”
前麵的三清相已經拿了下來,換了一張黑臉關上去,蕭瑟已久的香案,此時卻燃著一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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