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四個好處[第2頁/共3頁]

沈妙言歪了歪腦袋，正要收回視野，卻見帷幕外模糊暴露一片玄色衣角來。

添香見她麵龐肥胖很多，與她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如何不在家多待幾天？”

她微不成察地歎了口氣，現在，獨一的親人都分開了她，不曉得此後，該如何辦纔好。

素問搖了點頭，跟著她一道跨進衡蕪院的主廳。

她抱著書，點頭晃腦：“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國師大人，何時成了不懂禮節之人？虧國師這裡，還擺了這麼多聖賢書！”

添香嚇了一跳，堪堪將湯碗放到桌上，抬高了聲音，一臉不成思議：“有人下毒？！”

她跟在君天瀾身邊數年，雖是婢女身份，可手中，卻不成製止地感染了很多殛斃和血腥之事。

沈妙言拿書掩了唇瓣，隻在燈下暴露一雙彎彎的眉眼，“能得國師大人一句讚，真是不輕易！”

他額前的幾縷長長碎髮垂落下來，恰好落在沈妙言的臉頰旁，有點癢癢的。

沈妙言掃了眼素問，靈敏地捕獲到她的感喟和憂愁，可話倒是對著添香說的：

添香愣了愣，隨即暴露一抹稱心的笑：“小蜜斯放心，奴婢必然辦好！”說著，趕緊端著湯出去了。

她朝添香微微點頭：“添香姐姐。”

沈妙言跳下軟榻往外跑，心中卻想著，做和國師一樣鐵石心腸的人，討他喜好，是第四個好處。

素問皺了皺鼻子，“這湯是？”

“我聽顧總管說了，”素問抓著小承擔，笑得有些勉強，“那位小蜜斯，倒是同我mm普通大小。真想見見，她長得甚麼模樣。”

素問看起來不過十四歲模樣，長髮隻簡樸地用一根銀簪挽起，模樣生得小巧小巧，一雙杏眸似泣非泣，蒙著一層薄薄水霧，非常惹人顧恤。

她有些驚奇：“素問？”

半晌後，她非常恭敬地對沈妙言行了個福身禮：“奴婢不打攪小蜜斯讀書，奴婢辭職。”

她端著湯回到衡蕪院，就著燈籠的光，瞥見一個穿戴素色衣裳的女人，揹著個小承擔，正慢吞吞走過來。

沈妙言瞧出她的心機，當真說道：“素問姐姐，她如果未曾害我，還是好端端的王嬤嬤。但是，她恰好不見機兒，這就怪不得我了！”

說著，不等素問說話，從桌上的碟子裡拿了一把糖果塞進她的手裡，聲音甜甜：“素問姐姐，你方纔，在感喟甚麼？吃幾塊糖，莫要再煩惱了。”

“是我叮嚀廚房的人，熬了給小蜜斯補身子的。如何了？”添香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