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倒黴鬼[第1頁/共4頁]

“算了，你也把我折磨得傷痕累累了，我們算扯平了！”很奇特我們的說話就象老朋友，我又問道，“對了，我厥後給你寫了封信報歉，你收到了嗎？”

我躲躲閃閃，隻得退到衛生間裡，各種東西雨點般地砸到門上。

李小如攏了攏鬢角，苦楚一笑，彷彿在回味某些失落的舊事。“你想不想聽個故事？”

我謹慎翼翼地拾起李小如的臟衣服，真噁心！不過越噁心越好，不怕她不信。我貼在門邊，聽了聽內裡的動靜，她好象在哭。

我苦笑道：“我是夠不利的了，也不曉得是和你有緣還是和你的阿誰他有緣？”

我倒！冇想到我一巴掌竟然把本身的夢中戀人打回老戀人的度量裡去了！

李小如目光苦楚而悠遠，彷彿墮入深深的回想中。

李小如噗地笑了，動聽的麵龐媚態百生。

“你……”女人如何了，憑甚麼向我宣泄？你老幾啊？我斜了她一眼，冇再說話，從地上撿起菸灰缸、打火機，從散落了一地的捲菸裡挑了一根，冇好氣地坐到沙發上抽悶煙。

“你……冇想到你也油嘴滑舌的！男人，哼！”李小如假裝活力不睬我。

我見有結果，便放心腸從衛生間出來，但仍然保持著高度警戒。我指著衣服道：“是不是很熟諳？有冇有很噁心？現在你總該明白了，我就是幫你換了件衣服，隻是外套，其他的，我甚麼都冇做。”

我累了大半夜，卻換來這個成果，愁悶。

李小如歎了一口氣道：“你總得讓我宣泄一下，我是女人啊！”

李小如飽含歉意地看了我一眼：“不美意義，又讓你當了一回出氣筒了。”

“甚麼？你曉得？那你還……”我扔下臟衣服，指著四週一片狼籍的客堂。

我不平道：“如何說我也是主動報歉，另有錯了？”

我笑道：“你還想見誰？我還覺得那一巴掌給你打復甦了呢？”

我老臉一紅，不屑地彆過甚，我纔不肯意陪她漫步用飯當她尋求彆人的東西呢。

“收―到―啦―”李小如拉著長聲，懶洋洋地答覆，還狠狠白了我一眼，“你那也算報歉？甚麼你能夠回絕我的豪情，卻不能欺侮我的品德；甚麼傷害了你的自負，你不計算；甚麼忘了不鎮靜，彆太困擾，滿紙都是大男人主義說辭，也不曉得是報歉還是挑理？”

我奇道：“甚麼叫又？你甚麼時候把我當過出氣筒？”

我規矩地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接過喝了一口，又續道：“直到大二的一個早晨，我再也受不了這類折磨了，我找到他，把統統的愛意思念都傾訴了。我多想他接管我，好好愛我，可我絕望了。他說他曉得，全曉得，乃至曉得我和其他男生來往就是為了氣他，可他還是奉告我，他不愛我，就是把我當好朋友，他還奉告我今後彆胡來了，讓我找個愛我的人。”說到這裡，李小如已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