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金陵[第2頁/共4頁]

“臨時不能奉告你，須得戴老闆點頭，再從長計議。”

“你這裡，”董知瑜低頭在手提包裡翻找，然後聳一聳肩，“有‘白玉蘭’捲菸嗎？我的健忘帶了。”

早晨下了班，回家清算清算換了身衣服，將唇塗成正紅色，她要趕去夜金陵和軍統的人見麵，週一第一天報導後的早晨，恰是約好的第一次見麵時候。

“冇有‘白玉蘭’，這‘紫金山’不知入不入得蜜斯法眼？”中年男人規矩地遞上一枚講求的銀質煙盒，董知瑜拈出上麵的一支，含在唇中，中年男人又遞上火，點著，自唇中吐出絲絲嫋嫋的第一口煙，“感謝，”頓了一下，“紫金山天然是好的，這但是南京的龍脈。”

南京的夜晚並不似大上海那般浮華，特彆是經曆了前幾年日軍屠城的浸禮後，四周被轟炸、燒燬，殘垣斷壁、傷痕累累，近一年很多處所都在重修，但建得總冇有毀的快。

小哥嘲笑笑，正不知該如何答覆，幸而這把男中音替他解了圍，便又麵帶淺笑問道：“蜜斯另有甚麼彆的需求嗎？”

傅秋生一驚，沉吟了半晌，“前天上海至南京的火車……十有八.九是他冇錯了。”

傅秋生點一點頭，吸了口煙，“你來這裡的任務他們應當跟你說得很清楚了，”頓了頓，“明天本來是讓你摸一摸門，跟我聯絡上，記著，目前你在南京的聯絡人隻要我，軍統在這家夜總會乃至這南都城裡有很多人，但是你隻能跟我單線聯絡，明白嗎？”

“董知瑜蜜斯，如何樣？統統可還順利？”傅秋生一改剛纔的逢場作戲式的奉承，非常嚴厲起來。

吧檯小哥愣了一愣，正要接話，一角傳出一聲穩穩的男中音：“蜜斯是上海過來的吧？‘白玉蘭’是上海太太蜜斯中風行的密斯捲菸，在我們南京並不著名。”

“目前為止統統順利，明天報導，明天正式開端事情。我住在中心大學旁的悠心坊，到這裡倒很便利，黃包車十來分鐘便到。”

“好的，蜜斯稍等。”吧檯小哥應著，回身去跟調酒師叮嚀。

傅秋生覺出了董知瑜的沉默和擔憂，卻將對方的擔憂略微曲解了，“不過有一點你放心，錢新民並不曉得‘歌闕行動’，他也不曉得‘闕’是誰，這是一條極其埋冇的單線，目前為止，隻要我、戴老闆，以及‘闕’本人曉得。其彆人，首要如錢新民，也頂多曉得‘闕’的存在，卻並不曉得此人身份。”

董知瑜拈著酒杯，跟著傅秋生繞過舞池，方纔那曲慢舞已經結束，換上了一池歡暢的舞曲，兩人來到稍遠處的雅座席上，之所覺得雅座，一水的羊皮沙發，席與席之間寬廣的間隔充足庇護你的*，離舞台雖稍遠一些，可這個角度和高度卻又是撫玩演出的最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