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不是嗎。”
君墨拿著茶杯在手上把玩,苗條的手指如玉,聲音卻如同寒冰:“愛妃想如何罰。”
“就罰臣妾替茶茶受了這杖刑吧。”
這回輪到我不語了。
“想回西涼麼。”
我不解:“皇上逆我性子做甚麼?我如果改了,可就不像現在說為你赴湯蹈火就義不容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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