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憂小和尚的憂鬱[第2頁/共3頁]

“三件事，師兄，廟裡的錢快用完了，師兄籌辦甚麼時候收門徒，我要尋道修真。”前兩件事是扣問師兄的定見，而後一件事無憂說出來倒是帶著一種“我渴了要喝水”一樣不容置疑的味道。

平話的一天很簡樸，起床，漱口，淨手，去茶館平話，回家，睡覺。

“我叫無憂，本年五歲了，師兄說過人會垂垂喪失五歲前的影象，我問為甚麼，師兄摸著我的頭說五歲之前活宿世，我再問師兄為甚麼，師兄點頭不說話。”無憂合上日記本學著師兄搖了點頭。

“那你如何想到要修真了，當個好和尚是一件多麼巨大的事情，你看看師兄我，那些有錢人不是每天看著我的神采來我們廟裡上香捐款。你如何會去想修真了，是不是隔壁阿誰老牛鼻子給你灌得迷魂湯，好哇，搶師弟搶到我頭上來了。”

師兄無念是個老衲人，半山集上的人都很尊敬他，至於為甚麼尊敬，大略就是因為他夠老，統統東西到了一個極致都會產生質變，在這朝不保夕的年代裡，人們老是對那些活的充足老的人充滿的尊敬，他們有經曆，有經曆，最首要的是他們曉得如何活的充足老，人與人之間的鬥爭永久都是誰活的久誰就贏了。

平話的又愣了下，此次他楞的更久了，他想的是比來無憂從他嘴裡聽了些甚麼去，他恍然記起前幾天他說了一個孤兒從小流落街頭偶然間從本身口中獲得動靜說是父母被奸人所害，便下定決計修真報仇的故事，但是這類爛大街的故事貌似在半山集並冇有甚麼市場，他講了兩天便不講了。

“你...你說說，我當初把你撿返來，看重的是甚麼。”

無念騰的一下從蒲團上坐起來，在無憂麵前去返的走，“師弟啊師弟，你要我說你甚麼好，修真，那是那些牛鼻子乾的粗活，又累又苦，每天打打殺殺的就是爭一份機遇，你看看隔壁道觀的掌門，每天坐著飛劍飛來飛去的，看著是風景，但是呢，那飛一次花的可都是真金白銀，人家那麼飛一次夠你阿誰飯缸師弟飽飽的吃上一月，師弟，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無念搓動手，彷彿他纔是師弟似的。

無憂想不明白到底應當禁止師兄，還是聽任師兄去找平話的然後被憤怒的茶客趕出茶館，無憂衡量了一番，決定還是去禁止師兄，好歹也要把廟裡最後一把掃帚奪下來。

“無憂小徒弟如何了？”

無憂決定穿上衣服和師兄談一談，他但願師兄能夠去歡迎那些信客，拿出點方丈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