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尾聲[第2頁/共3頁]

白姬打斷元曜，笑道：“我聞聲了。去吧，軒之，替我也上一炷香。我比來肚子不太舒暢，能夠是之前那一晚的夜宵吃得太多了。”

黑貓插嘴道：“玳瑁，仆人說的都是究竟，鬼王也冇少說仆人的好話！鬼王不是甚麼好東西！”

“也是為了實現盈盈女人的夙願，獲得一個‘因果’啊。”

被白姬灌了半杯濾淥酒，元曜醉倒了。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兩隻黃鼠狼在郊野裡歡愉地奔馳，相偎相依，非常幸運。

白姬搖扇笑道：“哎呀，鬼王真慷慨。”

黑貓很悲傷，坐在玉輪上麵哭，“玳瑁讓我去死，它竟然讓我去死……”

黑貓喝了一杯濾淥酒，醉了。它坐在月光下罵罵咧咧地說了一會兒胡話，就倒下睡覺了。

“小生明顯不是玉郎，盈盈女人為甚麼會在來世草中瞥見小生是玉郎的來世？”

元曜放下雞毛撣子，活力隧道：“丹陽，你再亂叫，小生活力了！”

元曜問白姬，道：“關於盈盈女人的事，小生有一個疑問。”

（《來世草》完）

白姬笑道：“我這點兒病，還是上香好得快。”

“哥哥你去死！”玳瑁貓狠狠地撓了黑貓一爪子，跑了。

玳瑁貓盜汗，道：“餓鬼道與縹緲閣井水不犯河水。你就不要去了。鬼王說了，引魂燈送給你，你也能夠持續在平康坊賣咒符，前提是你不要踏進餓鬼道一步。”

第二天上午，離奴宿醉未醒，白姬和元曜吃過畢羅以後，一個閒坐無聊，對鏡簪花，一個拿著雞毛撣子給古玩撣灰。

“我在軒之拾回的玉郎的遺骨上施了一點兒小神通。軒之胸前掛著白骨，盈盈女人想著玉郎時，就會從水鏡中瞥見軒之。”

“但願如此。”白姬笑道。她冇有奉告元曜，玉郎已經冇有來世，而是永久地消逝了。

白姬一邊望月，一邊喝濾淥酒，似醉非醉。

韋彥旋風般捲了出去，大聲道：“娘子－－娘子－－”

“你……你公然是為了找興趣……”

它想起了鬼王聽到動靜後，渾身顫栗地吼道：“它不是龍妖，它是妖怪！是妖怪！”，心中也有些發悚。麵前這個滿臉笑容的白衣女人，必然是妖怪！必然是妖怪！！

元曜道：“此生最後一刻，盈盈女人幸運而滿足，這個‘因果’還算是斑斕。但願，來世，盈盈女人能夠和玉郎再度相遇，相愛，然後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