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尾聲[第1頁/共5頁]

白姬回身，走進縹緲閣，嘻嘻詭笑：“不過，內裡倒是有一名軒之的‘結嫡老婆’。”

元曜接了，有些感慨，道：“摩詰終究寫完這首詩了。不過，陶先生卻已經不在了。摩詰比來可還好？”

白姬笑道：“軒之不喜好玉鬼公主嗎？它很敬愛啊。”

白姬和離奴異口同聲隧道。

說完，黑貓氣呼呼地跑了，隻留下一地素淨的衣服，混亂的釵環。

“多謝離奴老弟。”小墨客感激隧道。

元曜翻身上馬，笑道：“貴伯找小生有何事？”

因而，白姬和元曜去青龍寺聽懷秀講經去了。

元曜如遭電擊，吃驚說不出話來：“這……這……”

小墨客歎了一口氣，道：“玉鬼公主是很敬愛，小生不討厭它，但是小生並不想娶它呀。不管如何跟它解釋，它都完整不聽。白姬，你替小生想一個彆例，讓它撤銷這個荒唐的動機吧。”

漁舟逐水愛山春，兩岸桃花夾去津。

“書白癡，爺有體例。”

“啊！有妖怪！”

“那倒一定。”白姬笑了，道：“猞猁一族中，崇尚伉儷忠貞不渝，平生一世隻要一個朋友，存亡相隨，磨難與共。如果曉得軒之已經有老婆了，玉鬼公主說不定就會斷唸了，不過它必定會很悲傷。”

元曜苦著臉道：“待會兒，玉鬼公主又要送獵物來，小生已經不曉得如何麵對它了。還是去聽經籍好了。”

元曜大窘，滿臉通紅，心跳加快，一時候語無倫次。

黑貓抖了抖鬍子，道：“你能夠對那隻野山貓說你已經有老婆了，它就會斷唸了。”

峽裡誰知有人事，世中眺望空雲山。

花狸貓一躍而起，淚落如雨。

元曜道：“小生對它並無後代私交，且和它也不太合適，如果稀裡胡塗地娶了它，纔是真的害了它。”

“嘿嘿，書白癡不必客氣。之前，爺欠你一本《論語》，此次幫你一個忙，我們就兩清了。”

出洞不管隔山川，辭家終擬長遊衍。

初因避地去人間，及至成仙遂不還。

那女子穿戴素淨的衣裙，梳著兩個半翻髻，臉上塗了厚厚的香粉和胭脂，臉白如雪，腮紅如血，幾近把本來的麵孔都遮住了。

白姬歎道，“唉，玉鬼公主對軒之一往情深，軒之卻害它如此悲傷。”

元曜歎了一口氣，道：“隨它去吧。它剃度和不剃度實在也冇有很大的辨彆。”

“這個‘因果’太貴了。”

白姬、元曜悶悶不樂地騎馬回到西市，他們在縹緲閣外的巷口遇見了正在盤桓的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