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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回過神,白她一眼道:“我讓廚娘送去了,你去問她。我還要替太太籌辦孃家的年禮,這些瑣事你少來煩我。”
很久,才聽劉銘問道:“你昨晚遇險也與此有關吧?”
李誡想了想,明白過來,因笑道:“我成日在外頭瞎跑,一返來就是灰頭土臉的,誰看了都會多想。我不是不跟你說,是怕你聽了驚駭。既然如許,那你跟著我去聽聽,讓你內心有個數,免得你愁東愁西,謹慎頭髮都愁白幾根。”
很久,才聽李誡笑道:“我有家有室,不會由著性子來。”
趙瑀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隨後他們談起了昨晚的事,趙瑀停動手中活計,凝神諦聽。
他嘲笑幾聲,“我、我去給王爺寫信……你若無事,給我磨墨可好?”
蜜斯……喜好李誡?那豈不是與溫公子再無能夠?莫非本身此後要去服侍一個睜眼瞎?她嘴唇咬得發白,心中的不甘和恨意一股腦湧上來,頓時漲紅了臉。
趙瑀問他有甚麼籌算。
蔓兒應了一聲去了,趙瑀卻說:“早餐不吃了麼?”
刺啦一聲,椅子拖地的聲音,李誡應是在趕他走,“我曉得的,這事隻能從上往下辦,有旨意才氣辦,冇旨意就捅破天那是找死。走吧走吧,你讓我想想該如何做!”
她從冇有這般恨本身冇用。
劉銘嘟囔了幾句,說的甚麼趙瑀也冇聽清。
他二人都沉默下來,一時候花廳鴉雀無聲,隻聽得見窗外北風吼怒而過,吹得窗欞劈劈輕響。
劉銘也有一樣的疑問,“莫非莊王世子在這裡有私產?”
放好碗筷,趙瑀打發蔓兒去外間守著,本身坐在屏風後,手裡做著針線活,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趙瑀隻好把破棉襖又拎了返來,“你又要出去?腿上的傷還冇請郎中看呢。”
算來算去,娶了本身,於他宦途無半點感化。
她有了難事,他總能替她處理,而他碰到困難,她卻無能為力。
又是一陣沉默,好久李誡悶悶道:“是莊王世子的奶兄,那白花花的大板兒牙我隔著半裡地就認出來了。”
趙瑀悄悄搭上他的手。
蔓兒連出溜兒帶滑從院外趕過來,瞅見榴花便喊:“早餐好了嗎,如何也不送去?”
趙瑀捂著臉頰愣愣看著他。
李誡並未與趙瑀說昨夜的經曆,他倉促洗過澡,換了一身潔淨衣服,飯也顧不得吃就要找劉銘議事。
李誡抬頭懶懶惰散地坐在太師椅上,胳膊支著兩邊的扶手,眉頭緊皺,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