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世胄（二）[第2頁/共5頁]

不出不測，有關朱常法的後果結果一出口，連同趙當世在內，帳內統統人一時皆驚詫震驚。楊招鳳歎一聲道：“隻是，部屬鄙人，於路給棗陽縣的巡捕弓手們撞見了，兩下起了爭論，殺散大半，但是還是有幾個漏網之魚。”

左思禮的來信是非正式的，且左夢庚還未及弱冠，以是其人此次隨行，十有八九是左良玉私底下授意安排。

趙當世迷惑道：“我之私？”再一想，忽而心頭一震，結舌道，“莫非是......”

趙當世對昌則玉道：“老孟是裡手熟行，鳳子亦是把細的人。這點先生無需擔憂。”

楊招鳳回聲道：“開初我實冇推測他是王爺世子，也是厥後才知悉。”

穆公淳則道：“隱患雖有，卻不大。棗陽四周多有流匪能人出冇，冇有物證，隻憑逃兵的一麵之詞，褚犀地恐怕還冇那麼大手腕直接就將我趙營釘在板上。”

最後一件事，倒也不算緊急，有關老回回馬守應。趙當世之前由張雄飛之死體味到回營等流寇比來的行跡，但卻始終不太瞭解素稱雄勇的張雄飛軍麵對郭如克為何會一觸即潰。現在才知，其實在大半個月前，也許是在河南久而無功、師老兵疲，又也許是遭到張獻忠與本身等人接管招安的震驚，總之馬守應與革裡眼賀一龍、混十萬馬進忠也向朝廷傳達了投降的誌願。又因為馬守應與賀一龍耐久為亂河南，與河南的官軍乾係極差，以是他兩人雖在河南，但捨近求遠，派人前去木蘭盜窟向湖廣方麵求撫。而馬進忠則就近向河南巡撫常道立求撫。

趙當世難堪笑笑，想說話又不知是該誇人還是罵人，與他大眼瞪小眼過了好久，方纔憋出一句：“個狗日的......”

趙當世聽了，思忖半晌道：“昌先生所言可行，不過事在報酬，停頓是否真能如我等所願，還需漸漸考慮。”

趙當世問道：“那朱常法現在那邊？”

隨後的是一個夜不收，他被指派往南麵追蹤北上的石屏土副將龍在田軍的行動。龍在田是個非常首要的人物，趙當世抖擻精力，扣問詳情。一問之下，倒是環境略變。本來就在兩天前，曹操羅汝才、亂世王藺養成等部流寇由河南流竄到了湖廣，併爲亂黃岡、羅田等地。官軍在武昌四周的武備相對虧弱，對付不暇，以是龍在田臨時接到調令，暫緩北上，先南下救火。趙當世本來估計過幾日就要親身拜訪龍在田，看來打算得隨之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