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同窗?”
接完電話,劉飛的神采很嚴厲,對我說:“江峰,走,跟我去嘉韶華,去插手一個晚宴。”
隨後幾天,我和柳月一向保持著傳呼機上的聯絡,我每天早上會提早20分鐘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前給柳月打一個傳呼,問候晨安,然後提水、拖地、擦桌子,然後開端一天的事情。然後,在早晨的時候,我就會接到柳月回過來的傳呼,向我報安然,都是她在旅店裡吃晚餐。省級單位,酒場就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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