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與李瓶兒

第42章 再忍耐瓶兒暗落淚(1)[第1頁/共7頁]

月娘一邊教世人收好行李,一麵端上飯來與西門慶吃。到了早晨,又設酒為西門慶拂塵。當晚,西門慶就在月娘房裡歇了。

過了幾日,吳月娘、孟玉樓、李瓶兒同在一處坐著,忽見玳安慌慌跑進門來,見月娘便叩首,說道:“爹返來了。小的一起先行,到家報信,爹就在背麵二十來裡路。”

說話間,書童來報,說是請的客人:吳大舅、花二舅、謝希大等人,都已到齊。西門慶叮嚀擺桌上菜,本身則整衣出房驅逐。當日西門慶在前廳陪宴,吃得酩酊酣醉,走到後邊孫雪娥房裡宿了一夜,另有潘姥姥、楊女人眾女眷在後邊由月娘陪侍。

次日,陳經濟和大姐同來廝見,說了些店裡的帳目。應伯爵幾個得知西門慶返來。都來看望,聽西門慶講說東京的都麗和蔡太師的情分,稱羨不已。

迎春道:“自從養了官哥,還不見非常來。”

那潘弓足見西門慶與月娘進了瓶兒房,就站在外邊留意聽說話。聽罷以後,不感覺怒從心上起,罵道:“冇廉恥、弄虛脾的臭娼根,偏你會養兒子哩!也未曾顛末三個黃梅、四個夏至,又未曾長成十五六歲,出痘過關,上書院讀書,當今還是水的泡,與閻羅王合養在這裡!怎見得就仕進,就封贈那老夫人?我那怪賊囚根子,冇廉恥的貨,怎地就見得要兒子做文官?”潘弓足就如許嘮嘮叨叨,一頭罵一頭惱,忽見玳安走將過來,叫了聲“五娘”,問爹在那裡。弓足脫口罵道:“怪尖嘴的賊囚根子,哪個曉得你甚麼爹在那裡!爹怎會到這屋裡來?他自有五花官誥的太奶奶、老封婆,八珍王鼎地奉侍他在那邊!那裡向我討?”

迎春說道:“常是不得準。”

月娘也笑了:“笑哥狗吃熱屎,原道是個苦澀的;生血吊在牙兒內,怎生改得?”

潘弓足吃得酣醉歸房,見西門慶這幾日不是在月娘房裡歇,就是在瓶兒房裡睡,淩晨還急著又請任醫官來,前日還去雪娥房裡歇了一夜,這兩日,雪娥神情便大異於先前,旁人都彷彿不在眼裡了,怎不憤恨在心,隻是找不到泄處。一進門,黑影中踩了一腳狗屎,進房叫春梅點燈來看,大紅緞子新鞋兒上,滿幫子都汙了。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叫春梅打著燈,把角門關了,拿大棍打狗,打得那狗怪叫起來。

西門慶說道:“也是常抱病,扳連小妾日夜不得安枕。”

太醫深深打躬施禮道:“晚生曉得甚麼,隻是猜多罷了?”

西門慶在都城好不對勁,眾姊妹在家眼巴盼望西門慶返來,在屋裡做針線,通不出來閒耍。隻要那潘弓足,打扮得如花似玉,喬模喬樣,在丫環群裡,或是猜枚,或是抹牌,說也有,笑也有,嘻嘻哈哈,也不顧人瞥見,隻顧找到機遇與陳經濟勾搭。孤傲時,長歎短歎,托著腮兒發楞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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