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吳神仙相麵析貴賤(1)[第3頁/共7頁]

弓足一瞧，眼兒一亮，說道：“好短折的，本來是你偷了我的鞋去了！教我打著丫頭，轉著圈兒尋哩。”

秋菊哭喪著臉說道：“等我再往花圃裡尋一遍，尋不著隨娘打罷了。”

西門慶扶弓足到房中，脫去高低衣裳，著薄纊短襦，赤著身材，弓足隻著紅紗抹胸兒。兩人並肩疊股而坐，重斟杯酌，複飲香醪。西門慶一手摟著她的粉項，一遞一口和她吃酒，極儘溫存之態。睨視弓足，已是雲鬟斜，酥胸半露，嬌眼乜斜，如同沉浸楊貴妃普通。弓足纖手不住隻向西門慶腰下摸弄那話，繼而蹲下身去吮咂，以暢其美。西門慶性起，上了床，坐在枕上，令弓足馬爬在紗帳內，縱情耍玩。弓足把個西門慶弄得心歡意暢，再與交合。

秋菊怕了，拿著鞋往外走。

春梅把鞋掠在地下，看著秋菊說道：“賞與你穿了吧。”

弓足不肯：“我明日另尋一方好汗巾兒。這汗巾兒是你爹每天見著的，不好與你。”

春梅故作撒嬌道：“罷麼，你們這般支令人，怎拿來？”

春梅不肯去，弓足叮嚀再押著去尋一遍。春梅無可何如，押著她到處尋覓，天然冇有。秋菊慌了，被春梅打了兩個耳光，要拉返來見弓足。

弓足罵道：“賊主子，休說嘴！”

春梅見弓足躺在那兒，兩腿吊得高高的，便說道：“不知你們玩甚麼花腔，彼蒼白日的，一時有人出去，撞見了成甚麼樣哩！”

春梅說道：“教人四周尋你們，誰知你們又來這裡了。”

弓足一聽，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賊主子，還叫甚麼娘哩！她是你家主子宿世的娘！不然，如何把她的鞋這等保藏得貴重妥貼，到明日好傳代。冇廉恥的貨！”

西門慶與弓足劈麵落坐，投壺賭酒。斯須，過橋、瓴花倒入、雙飛雁、落第落第、二喬觀書、楊妃春睡、烏龍入洞、珍珠倒捲簾，投了十幾壺，把弓足灌醉了。

弓足接過鞋，問在那裡尋到的。

弓足便把小鐵棍兒拾鞋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都怪你！教賊該殺的小主子，把我的鞋拾了，拿到外頭，誰冇瞥見？被我曉得，要了過來，你不打他兩下，莫不慣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