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童子[第2頁/共6頁]

濕巾又是甚麼東西？

“彆走！聞哥你彆走，等等我，等等我！”夏樵彷彿恐怕落單，趕緊跟上來。

空間再次墮入一片死寂。

他當即留步，“覆信”卻還在持續，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近……

2、謝問在那裡，請他去死。

謝問四下掃了一圈，在前麵找到一處快乾枯的山泉，藉著細弱水流洗了手。

聞時卻冇管，隻顧往前走。

聞時剛張口，謝問就笑著說：“也能夠我們兩個出來，你在內裡等。”

以往他隻要出門，身上必然會帶點東西，比如香灰、蠟油、棉線、黃表紙之類。今早被謝問惹得腦筋不清，竟然忘了，渾身高低隻要一個打火機。

冇多久，一個疲塌的腳步順著樓梯上來了，聽起來年紀不小，是個白叟。

“這屋子……”夏樵打量一番，喃喃說：“小時候老區那邊彷彿都是這類屋子。”

“籠心是甚麼？長甚麼樣？”

說話間，前麵的謝問俄然抬了一動手，指著不遠處的矮山說：“我看到了，山前麵有屋子。”

謝問“唔”了一聲，“也不是完整冇有。”

他還是帶著笑，說完五指一攏，三根枯枝相撞的刹時，聞時麵前一黑。

這屋子平空呈現，高聳而孤傲地站在山坳裡，細雨帶著濛濛霧氣，環抱著它。

“誰乾的？”聞時皺著眉，從路邊找了點濕泥，給他把那兩條線抹了，“行了，能說話了。”

聞時卻冇有等他的意義，順著門路下了車。

白叟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先是很輕地歎了口氣，然後摸著小孩的頭問：“那些人都在那裡呀？爺爺眼睛花了，要找一會兒。”

聞時感受本身在某個櫃子的高處，隻是不曉得是照片還是畫，如果有鏡子能看一眼就好了。他剛想找一下夏樵和謝問在哪，就聞聲房間門彆傳來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

角落有小木椅，以及散落對方的積木玩具。明顯房間仆人對積木興趣不大，肉眼可見落了一層浮灰。

這條路很平直，兩邊樹木凹凸疏密一模一樣，底子看不出是在往上走，還是往下走。彷彿底子冇有絕頂。

四周滿盈著陳腐的灰塵味，皮質座椅像擺了很多年，皴裂班駁。聞時撐著座椅扶手站起來，卻蹭了滿手鐵鏽。

夏樵抽泣兩下，果然有了聲音。他愣了兩秒，接著癱滑在地，拍著腿嗷嗷哭罵：“牲口啊――”

“那、那我們現在去哪？”夏樵又問。

夏樵想回嘴幾句。但不曉得為甚麼，被謝問眸光一掃，他就像被大妖盯住的下九流小妖，隻剩下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