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小飯館 夜[第1頁/共1頁]

劉大滿：“老偏言，他最悔怨聽了你的話，說就是捐軀本身也該把拍照機帶上去。”

王五洲握住劉大滿的手：“不再上去一次，讓全天下瞥見，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捐軀了的同道。”

王五洲情感震驚：“老曲冇有對我說過。”

劉大滿和王五洲在一起喝酒。

王五洲淺嘗輒止，劉大滿有些醉了：“好，好，你這個小老弟生逢當時，我隻要眼紅的份兒了。”說完，他被一口酒嗆住，趴在桌上咳得喘不過氣來。

“共過存亡的兄弟，這話如何對你說？”

“唉，當年登山甚麼都不懂，隻想把氧氣留給你們，可我摘上麵罩乾甚麼？讓冷氛圍把嗓子搞壞了。高山上都呼吸困難，高海拔的處所，我是再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