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助她和離[第2頁/共8頁]

謝均悄悄蹙眉，道：“既然如此，那就該先請大夫纔是。”

燕王府裡亂鬨鬨鬧了好一陣子, 終究歸於安靜。秦檀和謝均，都被下人請到了聽春閣中。

——謝均老是超出在她之上，她在謝均麵前，向來都是擔驚受怕的。現在可貴能反過來，讓謝均吃一回癟，她可不肯白白放棄了這個良機。

“……我是真的不曉得，我是否做錯了。”謝均略垂下頭，目光下沉，落至掌心的佛珠子上，“是否我聽任周嫻唾罵姐姐，才更合適些？”

說罷，謝榮意猶未儘，趕緊補道：“小的曉得，您說的不是賀秦氏，毫不是賀秦氏。”

恩波簃中，繁華不改。

“相爺，這事兒您實在也不算做錯，王妃也不算做錯。”秦檀理了理衣衿，用言語開解他，道，“周嫻本就是犯了大罪，您罰她一下也無可厚非。隻是王爺與王妃不比平常伉儷，您不能拿著凡人的事理來衡量這事。在這王府裡，總得顧忌一番。”

燕王神采略略躊躇，很快，他便直言道：“周家的蜜斯周嫻，借住在本王府中。本日，本王外出返來，卻發明嫻兒昏睡在這聽春閣中，口不能言，變作了一個啞巴。”

“冇病兒。”謝均道，“你省著些。”

王妃的眼睛又紅了。她側過甚，哽咽道：“早不該服從父親的話，讓你去做這個太子伴讀，現在變作這副模樣……”

“相爺如何問我這個？你與王妃娘孃的家事，我又哪敢置喙？”秦檀道。

“王爺若不信，可扣問這位賀夫人。”謝均轉向秦檀，道，“某早早換好了衣裳，與賀夫人在蝠池邊趕上了，多聊了幾句賀大人的近況。”

“您咳著，是受涼了？還是淋著雨？小的給您找大夫？”謝榮聽他咳嗽，有些焦心。

謝均溫馨地望著王妃，並不答話。

一旁的謝榮見了，曉得此事是瞞不過王妃的，趕緊上去替自家主子說好話：“王妃娘娘，都怪那周嫻嘴不潔淨，想要勾引相爺也就罷了，還一上來就唾罵您！您但是上了名譜的王妃，那周嫻犯的是口舌大罪，該當被殺頭的！相爺他恭敬您，隻要了那周嫻的嗓子，這多仁慈呐！”

路上，他問謝榮：“謝榮，你說一個女子，若要和離，得用如何體例？”

謝榮嗬嗬賠笑，道：“小的免得。如果遵拍照爺所說，那人所嫁的夫君當真冇甚麼權勢，那倒也不難。找個夫家人的錯處，再請太子殿下幫手，和離倒也不是難事。”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