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若犯我，我滅他滿門[第1頁/共3頁]

“宋蜜斯，你終究來了。”酒樓掌櫃終究鬆了口起。如果宋子昱當真在她這裡出了事，她那裡另有顏麵見麵前的女子。

“這位姐姐，不要那麼大反應嘛，不過開個打趣罷了，我能拿你如何樣。”宋淩薇放開了那女人，天真的笑著，像是開在淨水中的水蓮花，那裡還看得出先前的邪魅。當然冇有人看到，剛在她在那女人耳邊低語的時候，已經取出了口中藏著的細如牛毛的繡花針，刺入了那女子的脊椎當中。冇人能看到，而那女人已經被嚇得半死，那樣纖細的疼痛天然也不會在乎。此後，再也彆想直起家來了，她的針，角度刁鑽，藥石無靈。

手在身側握成拳，長長的指甲刺入掌心，越來越緊，骨節都微微泛白，然後有赤色順著指縫滴下。她已經感受不到疼，隻剩下漫天漫地的赤色，心口疼的就要堵塞。不管誰都要支出代價，如果她此時惹不得的，那就讓天下顛覆，讓這裡成為修羅道場、無間天國。

算這死女人交運，她並不想當街殺人，才賞了那一針。

“啊！你這個妖怪，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阿誰女人慘痛的呼嘯。

最可駭的是那雙眼睛，如水的明眸彷彿停止了流轉，有冷冽之氣湧出來，像是萬年的冰川，隻要微微靠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被她冷冷的視野盯著，人群哄但是散。宋淩薇拉過了宋子昱的手，緊緊的握著。她隻曉得，她如果再早晨一刻，現在握住了能夠就不是暖和，而隻是冷冰冰的屍身了。

“你有冇有聽過一種科罰，叫做――淩遲。執刑的人有很多種刀，有鋒利到削鐵如泥、吹毛斷髮的，另有帶鋸齒的，一刀下去，漸漸的切割你的皮肉，比鈍刀還要慢，還要疼的悠長。整整三天，三千六百刀，一刀未幾，一刀很多。那些人的刀功很精美，到最後的時候，滿身隻剩下骨架，再也冇有半絲皮肉，但是人卻還不會死，你會看到你的心在驕陽下‘嘭嘭’的跳動，你會看到你身上的每一片皮肉成為野狗的腹中之食。另有一種叫‘人彘’，不曉得你聽冇聽到過，把眼睛摳出來，拔掉舌頭，割掉鼻子和耳朵，砍下你的雙手雙腳，然後把你放到甕裡，長悠長久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宋淩薇在阿誰女人的耳邊低語，近的隻要她們二人能聽清楚聲音。落入不知情的人眼中，定會感覺是相戀的人在私語呢喃，甘言蜜語。

“你……你想做甚麼？”

冇有庇護好嫣兒是她最大的痛，常常半夜夢迴都灼痛著她的心。再也不會，她再也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她的親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滅他滿門。甚麼都能衝著她來，但是毫不能傷害她身邊的人。她寧肯本身被傷的遍體鱗傷，卻再也接受不起落空親人的痛苦。終其平生，她都不能健忘，秦家那各處淋漓的赤色，血乾枯以後是沉沉的黑，像是來自天國的火種，燃燒儘全數的陽光和但願，然後甚麼都不剩。再也找不到光亮，再也冇有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