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刀山的伐木生活[第2頁/共4頁]
砍木工的事情非常凶惡。每年都有人喪生在龐大的原木之下,或者被油鋸堵截腿腳。
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滴血的印記。
因為長時候站在冰雪中砍木、鋸木、運送原木,又因為砍木事情非常勞累,不一會兒身上就被汗水濕透,身上老是透心涼。
這惡夢,成了他一輩子冇法擺脫的夢魘。
此時的雌虎,已經冇有了昔日的威風,它脖子上豎起來的毛髮收縮,低著頭,目光不再淩厲、嚴肅、猙獰。而是要求、哀告和祈求。
復甦後,竇大虎又去了趟“天橋”。他把那條被雌虎咬斷的腿,安葬在紅毛柳旁。
春季化凍,采伐隊下山,竇大虎的老婆也剛好滿月。
砍木工的東西既簡樸,又奇特,“扳鉤、壓角子、把門子、吊鉤、快馬子鋸”等,都是老爺嶺一帶砍木時利用的慣常東西。
蘇力德祖輩中醫。改行來到朝陽林場時,這裡已經有一名老中醫,他就被安排來采伐原木了。
俄然,界河劈麵山崗的山林裡傳來一聲虎嘯,把癡聰慧呆的竇大虎震醒。
竇青山不解,問他為啥叫個芍藥,人家的女孩都叫芬兒啊、玲啊、娟兒啊的,多好聽。
這隻老爺嶺最後的、僅存的山之王者,它在表達,隻要你放過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王!
他是名軍醫,固然上過朝鮮疆場,經曆過存亡場麵,但隻是搶救傷員,冇有拿槍衝鋒陷陣。
為了援助國度扶植,老爺嶺林區和其他林區一樣,加大了林木的采伐進度。
“這你就土老帽了,”竇大虎望著兒子的傻樣,撇嘴說,“山是啥構成的?石頭啊,土啊,金子啊,樹木啊,河道啊。你啊,都占全了,幸運吧。”
那聲虎嘯,透著無儘的哀思、不甘,透著潮流般的感慨、感激!
氣候酷寒,本應當多彌補熱量,可他們的主食卻以窩窩頭為主,蔬菜是白菜、土豆、蘿蔔老三樣。
當時因為前提所限,砍木工的餬口非常艱苦。每到夏季大雪封山,就是他們進山采伐的日子。他們住的,是由木頭搭建的木刻楞。
“芍藥在咱這漫山遍野都是,再淺顯不過了,有啥意義?”竇青山迷惑不解。
邊秀珍又去了廟嶺村,老薩滿的三棱子針,又把他紮回到實際中來。
這個事情看似簡樸,但實在最吃力,需求腰腿繃緊,兩小我閒逛膀子用力拉動。
蘇力德為酬謝竇大虎,就把本身配製的醫治老寒腿的膏藥,送給他利用。
他想,老子剛從山上采伐下來,兒子就叫青山吧。青山常在,綠水長流。他但願這個兒子能像青山一樣結實,能保得住,不要像小雪那樣半路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