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士

番外三:興王[第1頁/共3頁]

直到瞧見她曾經見過的那一張,戴瓊蓮終究忍不住跪下道:“萬歲爺,這是……”

“朕明顯允你離宮,你為何不肯意?”

“傻丫頭,”興王笑著撫撫她的頭,“你定是太馳念她了……”

“你去為朕取盆火來。”

“是啊……”朱祐樘俄然撥弄了下案前疊著的畫紙,茫然道,“但是朕如何感覺,她怕是再也不會返來了呢?”

蔣伊拉開簾子,往一個方向指了指。

待興王走後,朱祐樘仍留於原地,閒坐很久,這並無異處的夜晚似也變得格外冗長,他挑選了持續買醉:一手提酒,一手執筆,痛飲清酒,奮筆疾書。

“是王妃!”

“皇兄,臣弟跟著你這很多年,學到了很多大義。也明白很多事情,不會因為我們是皇家子孫,就能等閒如願。正如臣弟必須遵守老祖宗傳下來的端方,接管就藩的究竟。皇兄也請想開些,莫再固執於過往了……”

“從甚麼時候開端,杬兒竟比朕都要豁達了……”朱祐樘欣喜地笑,“但是,如果朕本日不肯放的不是你母妃,而是伊伊,你會如何辦呢?”

“你也要來勸朕嗎?”朱祐樘腳步踏實,苦笑道,“你說,她收到這些朕親手畫的畫,會喜好嗎?”

“如何了?”

半夜悠悠醒轉,見身上披有大氅,而散落於地的紙張已被拾起,整整齊齊地疊放在案上。

……………………

弘治七年,對大明的百姓而言,是一個承平之年。黃河的管理工程曆經一年,正在有條不紊地展開著……韃子自寧夏之戰後,鮮有騷擾邊疆的行動……後宮裡,又再添了喜信……

貳內心還是放不下吧?為阿誰消逝的人兒。

興王俄然有些鼻子發酸。

是她來過了麼?他迷含混糊地想,但很快就被麵前閒逛的身影否定了這個動機:那隻是戴瓊蓮,不是她沈瑩中。

出發的前一夜,朱祐樘將他召進宮,說是要為他踐行。所謂踐行,也不過是哥倆喝上幾杯薄酒。隻是現在物是人非,酒意上頭後想想,不免有些難過。

這話源是因為上個月,興王曾上書朱祐樘,懇請放他母親邵太妃一同前去藩國保養。可朱祐樘記得李慕兒交代過的話,便以興王幼年,且祖宗無此先例勸止了。

這首詩是朱祐樘寫給興王的,很多年今後,他們這對兄弟的情義,還是被人津津樂道。可誰也未曾曉得,那一夜兩人喝了多少酒,有多少難過……

“杬兒,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想當年朕即位的時候,你才這麼高……”朱祐樘伸脫手比劃了一下,而後含笑凝睇著興王——時隔多年,他已長成了一個玉樹臨風的少年郎,與孩提期間比擬,的確兩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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