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詭異的玉牌[第1頁/共3頁]
這些女子入了教坊司,便冇有了自在。
趙無憂輕咳兩聲,指尖挑逗著鬢間披髮,極儘溫潤翩翩。清楚笑得若陽春白雪,回眸間卻有絲絲清冽逐步暈開,“我最恨被人威脅。”
“人呢?”趙無憂問。
生與死,去與留,隻能握在坊主或者趙無憂這個禮部尚書的手裡。
紅姑點點頭,繼而望著沉默不語的趙無憂,“公子要不要親身問問,我們這會甚麼都冇問出來呢!”
趙無憂坐在火爐邊上,淡淡然道一句,“醒了就說話。”
趙無憂深吸一口氣,指尖撫過藏在衣領裡的咽喉。喉結是假的,表麵看不出來,不代表摸不出來。
雲箏翻開手中的盒子,裡頭整整齊齊的擺著三個玉牌,現在算上紅姑手裡的,是第四個。
誰不曉得,司禮監掌印寺人,東廠提督穆百裡,慣來喜怒無常。
“大人!”坊主名喚紅姑,之前是趙無憂母親的貼身侍婢,現在是教坊司的坊主。對於紅姑,趙無憂是信賴的,暮年如果不是她,她和母親早就冇命了。
奚墨道,“教坊司地牢。”
推開囚室大門,一名女子被鐵鏈綁在木架上,渾身血淋淋的。腦袋輕垂著,約莫是受刑太重而暈疇昔了。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讓趙無憂皺起了眉心。
“你為甚麼不殺我?”女子坐了起來。
而教坊司做的都是無本買賣,裡頭的女子一個個色藝雙馨,但是被送出去的,或罪臣之女,或無依孤女,或買來的仆從。這些年東廠殺人無數,構造很多罪名搏鬥朝臣,朝臣家裡的女眷要麼冇入教坊司,要麼冇為軍妓。前者還能苟延殘喘,後者多數了局慘烈。
紅姑臉上長長的疤,便是最好的見證。
直到出了宮,上了馬車,目睹四下無人,奚墨纔敢開口,“公子,抓到人了,活的。”
他站在她身後,她看不清他現在的神采,冇法窺測穆百裡到底是甚麼意義。
“那些女子齒間藏藥,一經查出,當即他殺。可你冇有!”趙無憂笑得涼涼的,“你冬眠教坊司半年而為有馬腳,足見心機非常周到。”
女子垂眸,彷彿不甘心就如許被看破。
教坊司附屬禮部,說得好聽是教坊司,實在就是官倡寮。但官倡寮跟平常的青樓妓館是分歧的,官倡寮隻接待天孫貴族,以及官宦後輩。以是平常百姓,是不成能踏入教坊司的。
“本座還覺得,趙大人甚麼都不怕。”穆百裡罷手便分開,冇有再多說一個字。
“大人,這到底是甚麼東西?”紅姑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