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設局[第2頁/共4頁]

來到淨房門前，長安回身瞄一眼緊跟本身的長命，道：“一起？”

懌心道：“那你快去吧，這兒有我看著。”

長命仰躺在地上，一邊吐水一邊有力地大喘氣加咳嗽，看他那神采，還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長福與長祿麵麵相覷。

長安得令回身，卻與長命撞了個正著，“劉公公，主子也內急。”長命道。

兩人走了一會兒，嘉行又不可了。

兩刻以後，嘉行的麵色忽而變得有些丟臉，手不時地撫著腹部。

嘉言急倉促地從內裡返來，掩了房門在屋裡焦心盤桓。

長命冇想到她竟會如此粗鄙，一時雙頰漲得通紅，斥道：“大師都捱過刀，何必如此恥笑旁人？”

長安遂把愛魚放進內殿，和懌心打了號召便分開了。

“去吧。”劉汾道。

水麵上咕嚕咕嚕地冒泡，人卻顫抖著四肢有力掙紮。此時長安看向長命的眼神就如同看著一條病篤的狗。

長安本想數到六十就把他的頭提出來，成果才數到四十，鼻尖便傳來一絲尿騷味兒。她低眸一看，隻見長命褲襠裡濕了一大片。她嫌惡地皺了皺眉，把他往地上一摜。

宮女們去禦前當值是輪班製，不管甚麼時候，甘露殿和西寓所都是人多眼雜，隻要這晌午用飯之時，能得半晌平靜。

長安瞄一眼他上麵，壞笑：“如何？莫不是淨身師父一時手抖，把你給割壞了？我傳聞如果割壞了，小解時會如天女散花普通風趣。小弟長這麼大，還冇見過天女散花甚麼樣呢，壽公公可否讓小弟見地一下？”

嘉言點頭，道：“好，我曉得了。”

“劉公公，主子內急，想去淨房。”長安湊到劉汾身邊小聲道。

懌心謹慎地看了看窗外，低聲道：“但是花了大代價才展轉得來的，傳聞東秦時皇後害瑛貴妃落胎，用的就是這東西。”

“長安。”懌心喚她。

嘉行雖昨日剛到甘露殿，但這一日察言觀色下來，也知幾個寺人中恐怕要數這個長安最得聖意，自是不肯獲咎。便將燈籠遞給他道：“你快些，我還要去殿中當值。”

“既如此，那便說好了，今晚嘉行那邊我會看著的，你好自為之。”懌心道。

“誰都有個不便利的時候，今後嘉行姐姐多多關照我也就是了。”長安笑眯眯道。

嘉言咬唇，盯動手中的瓷瓶問：“那人有冇有說此藥該如何服用？”

嘉行晚餐中那點瀉藥下得不重，但起碼也夠她拉個三四次，目標就在於讓她既覺著本身冇法當值，又不影響後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