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鐵口直斷(四)[第1頁/共3頁]
剛纔大當家從後堂衝出來,直接抓住某個不起眼的小嘍囉,二話不說撕了對方衣服,神情癲狂,雙目通紅,看得人滿身發寒。
阿誰小嘍囉莫名就跪地告饒,不曉得那裡刺激到大當家了,竟然提刀就將對方腦袋砍下來。
他年青有力量,勉強養得活一家子,偶然候饞極了,也偷偷摸了人家孩子……
“放心,等我返來。”
薑芃姬手邊有個茶壺,不過茶杯碗口積累了黑黑的汙漬,她看了一眼,半點兒都不渴了。
“凶手是你的同親,就是跛足,背有些曲折阿誰。他趁著你外出打獵,帶著幾個痞子逼迫了莫娘,還威脅她甚麼都彆說。莫娘對你用情至深,心中慚愧不已,最後還是他殺了。”
薑芃姬心中冷哼,這具身材對她來講太弱了。
體係:“……”
手底下的軍官最怕的事情就是和她視野對上,總有種滿身光禿禿遛鳥的錯覺。
“當然想!”
大水災年,統統人都吃不起飯,隻能吃野草啃樹皮,但也有些人會抓彆人家的娃娃充饑。
厥後年紀大了,他跟村裡一個喪服喪母的倒黴喪門星成了婚,結婚兩年才抱了個大胖小子。
彆說薑芃姬,就連很多匪賊兄弟都不曉得他和阿誰跛腳的是同親,平時見麵頂多點個頭,偶爾給點照顧,但間隔冷淡,他們的乾係更冇有奉告任何人。
如果這個娃冇了,他這輩子不就要斷子絕孫了?
匪賊頭子也不是完整冇有腦筋,聽薑芃姬這麼說,又開端狐疑了,感覺這是借刀殺人。
但是啊,怕甚麼來甚麼,兒子四歲的時候不見了,如何也找不到,婆娘更是哭得瞎了眼。
有一次踢了鐵板,被一個更短長的硬茬帶人打了,那活兒還被踢了兩腳,疼得他昏了疇昔。
對於喜好尋求完美,有些逼迫症的她來講,的確不能忍。
雖說她們入了匪窩,名聲早就冇了,但還冇有遭到本色性的傷害,如果能得救,頂多是名聲刺耳一些,可薑芃姬如果和某個匪賊單處一室,那就真的說不清了。
既然不曉得,你在這裡扯個瘠薄!
後堂的安插比前麵還要粗陋一些,薑芃姬姿勢風雅地在主位上落座,長腿一翹,身子一歪,說他放浪形骸都不為過。前頭,冇了薑芃姬坐鎮,那些女人也是度日如年,惴惴不安。
匪賊頭子聽後,心中那點兒思疑都飛掉了,信得不能再信。
厥後醫好了,那活兒還能用,但大夫說他今後生不了娃了。
死了以後也冇人給他供奉香火,冇有孝子摔盆,那這日子另有甚麼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