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女帝師一(28)[第2頁/共6頁]

芳馨奇道：“娘娘不想大報酬難倒也說得過，狐疑又從何提及？”

車舜英笑道：“臣女每次來椒房殿之前都要沐浴熏香，是以擔擱了。還請娘娘寬恕臣女遲來之罪。”

皇後一貫有些多疑，聽聞此言，麵色微變。

芳馨道：“剛纔永和宮的若葵來報信，於大人晚膳前被皇後召去了守坤宮，說是因為賄賂執事，私買動靜，扇……甚麼謠諑，妄議國事。皇後大怒，連太後宮裡的執事件修都召了去。若葵來求女人，奴婢暫緩讓她候在值房。女人可要見麼？”

我心中深恨車舜英挑釁是非，當下微微嘲笑：“這倒要好好問問舜英mm了。”

芳馨笑道：“女人放心，奴婢曉得短長。隻是奴婢還是有些獵奇，太後究竟主張立誰為太子？”

芳馨黯然道：“是車大人，她說她已經曉得於大人向女人透過信，若再不認罪，便要請女人去對證。”

易珠拿起書，一麵翻一麵笑道：“於君子花旁看《莊子》，實在是‘落花無言，人淡如菊，書之歲華，其曰可讀’[50]。”一時綠萼奉上茶來，易珠端起青瓷茶碗，悄悄一嗅：“這茶也有菊花的暗香，姐姐但是收了菊花上的露水烹茶的麼？”

我想了想，叮嚀芳馨道：“這會兒各宮都有人在守坤宮聽信，姑姑派個臉生的丫頭去看看，皇後跟前另有誰在。”

我曉得易珠善奕，因而命人拿了一副圍棋來。易珠興趣勃勃地讓了我三子。因而我一麵擺著黑子，一麵說道：“禦駕親征已去數月，也不曉得軍情如何了。”

未幾時芳馨返來了，一臉懊喪道：“女人，這會兒在皇後跟前的，是車大人。大師都說，午膳後恰是車大人在皇前麵前告密了於大人。皇後親身去了太後宮中，太後也無二話，立即遣了宜修出來。若這罪名坐實，於大人打板子罷官是免不了！”

芳馨道：“這也不通，娘娘既然曉得兩位大人要好，女人又怎會去告密她？”

易珠盈盈一笑：“姐姐這裡好溫馨，我二人還怕撲了空呢。”

芳馨微微紅了臉道：“奴婢本身便常常去各宮刺探動靜，怎還敢以此事告密於大人？”

芳馨領命去了。我請若葵坐下，歎道：“姐姐曉得遵循宮規，買放動靜，漫衍流言，宮規當如何措置麼？”

我向皇後道：“侍讀女官本當在晚膳後伴隨皇子公主，為何臣女從明光殿出來，隻見平陽公主單獨一人？舜英mm當時去了那邊？聽公主說，她整日無人伴隨，隻能和宮女內監玩耍。穆仙姑姑冇有體例，纔將公主送到長寧宮來聽臣女說幾個故事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