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一把好手[第2頁/共2頁]

“仲春初六早晨，龔元和死的時候你在哪？”

“你認龔元和嗎？”蔣熙元開門見山的發問。

她不想理睬馬慶全，可馬慶全倒是專門等著她的，看夏初走出去後便快步過來，伸脫手就要去抓夏初的衣衿，嘴裡還罵道：“你他媽的當老子好欺負是不是！”

“我想想啊……”馬慶全側頭看著天花板，嘴裡不曉得還咕噥著甚麼，“啊……，是在菜道吧，噢對，是在菜道，靠近雅院西角門那塊處所。”

冇體例，夏初想打他臉，但是有點夠不著。

馬慶全楞了一下，俄然從座上站起來，指著夏初，“媽——的！姓夏的，你腦筋有病是不是！”

“我說好。”蔣熙元道。

馬慶全搖點頭，“那不熟諳，我一個殺豬的人家哪希的熟諳我啊！”

“小荷？你跟小荷甚麼乾係？”夏初問。

到了蒔花館，劉起就把已經睡覺了的馬慶全叫了出來。

“問個屁！有種直接把老子捆了送衙門去！”馬慶全臉通紅，脖子上青筋都起來了，“殺人？！老子殺了十年豬，老子等著他媽豬告我去！”說完一腳踹了凳子，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你感覺呢？”夏初反問。

她趴在桌子上想了一會兒，才昂首道：“蔣大人，要不明起初去馬慶百口裡問問？總得有了實在的證據，站的住腳的殺人動機才行。我們認定他是凶手沒有效，首要的是昭雪。您說呢？”

“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