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述職[第2頁/共4頁]

“秦大人，鄙人早就叮嚀過你，你天賦不敷，本就氣虛體弱，年幼時又落水傷了肺腑。常日定要好生保養，切莫多思多慮，不然年壽不永。”

正想解釋些甚麼，就聞聲門彆傳來倉促的腳步聲，江德福還來不及通報，一身著斑斕華服，頭戴孔雀金冠的少女大步踏了出去，來人恰是太後孃孃親女嘉敏公主。

景太醫收起醫箱領旨辭職，秦念之放下袖子趕緊跟上。

宣和帝卻不太信賴，“景明，天賦不敷可有法根治？”

少女垂下崇高的頭顱，麵色丟臉。她喜好秦大人的事在宮中也不是甚麼奧妙，隻等機會合適，請母後賜婚。

嘉敏公主看向秦念之，麵色酡紅，微微帶著羞怯，“秋涼枯燥，特地給皇兄燉了銀耳雪梨清熱潤肺，秦大人也嚐嚐吧？”

秦念之惶恐跪下，“陛下恕罪。”

驀地聽到這般峻厲的說話，嘉敏公主神采發白，訥訥地解釋著，“是母後憂心皇兄為政務勞累，才讓我送些甜湯來。”

景太醫摸著鼻子還未答話，秦念之便悄悄扣著案幾，眼底儘是哀告之色。

“皇兄，秦大人有甚麼急事，連喝口甜湯的時候都冇有?”

此次梭巡事件龐大，連累之廣，案件錯綜龐大，幸虧秦念之記性極好，敘事時有條不紊，緩緩道來。

秦念之微微掙紮，退開兩步，“陛下，隻是小傷。”

一想到苦哈哈的攝生湯藥，秦念之忍不住眉頭緊蹙，可眼下也推拒不得。

“嘭！”宣和帝拍著案桌站起家來，“你受傷了！如何不早說！”

宣和帝不耐的打斷她，也不知是在勸她還是在勸本身。

宣和帝麵露諷刺，語氣波瀾不驚：“嘉敏，滿皇城的青年才俊你儘可遴選，不必在他身上華侈時候。”

“把東西放著吧，替朕謝過母後。”

“皇兄經驗的事，嘉敏知錯了，隻是傳聞秦大人也在。”

嘉敏猛地昂首，難以置信地拔大調子，“不，不成能，李湘禾她不是被……”

見陛上麵色不虞，有幾分自責的模樣，秦念之趕緊欣喜，“不是甚麼大弊端，孃胎裡帶的弱症，並無妨事。”

禦前奏事不得直視天眼，秦念之垂眸盯著茶盞，思考可有遺漏。

宣和帝輕笑，“放心，李家冤案昭雪，李太傅也曾教誨於我，我不會難堪她的。

景明看著麵前的老熟人，歎了口氣，“秦大人那裡不適。”

“嗬，你現在倒是硬氣，被人砍了都不出聲，當朕死了嗎?”

完整被忽視的景太醫忍不住嘲弄道，“秦大人好口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