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獨一實在獵奇，便對她道，“你有甚麼話想說的就說。”
“嗯。”夏獨一亦是當真點頭。
顧天然細細的說了一堆，夏獨一便豎著耳朵當真聽了好一陣。
顧亦然？
顧天然皺著臉，眉間糾結在了一起，還是有些吞吐的道，“實在，我內心藏著個奧妙不曉得究竟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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