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好霸道啊[第2頁/共3頁]

韓軒好笑，對小販說：“大叔，給我做一條小龍。”

“你等我會兒。”

韓秀哭了：“幺哥，連你也欺負我。”

韓軒體味她墨跡的脾氣兒，也冇對峙，帶她去街口坐牛車回家。

“喵――喵――”

“不可，拉鉤纔算數。”

鮮少有機遇上街的羅綺年看甚麼都新奇，每一個小攤都要去看，每一個商店都要出來瞄瞄，就算不買東西，也要去看看內裡到底有甚麼。

“不準食言，咱拉鉤鉤，你如果扯謊的話就是小狗！”

“好咧！”

羅綺年剛把垂下來的黑紗撩上去，韓軒就黑著臉放下來：“彆曬著了。”

“打住，”韓賢不吃她這一套：“冇人欺負你，是你欺負我們。你看咱家老鼠猖獗的，老鼠夾都不管用了，要不你去捉老鼠？”

羅綺年看得入迷，底子冇聽清他說了甚麼，隻胡亂點頭承諾穩定跑。小龍比小兔子龐大，小販舞了蠻久才畫出一條龍的模樣，很形象呢。

無法，他隻能和她拉鉤！

“……”囁嚅好久，她才心不甘情不肯地放下黑紗，就當下雨，雨幕遮風景了！

韓軒蹲下來，用手指逗弄小貓。幾隻貓覺得是好玩的或者好吃的，都跑過來用爪子夠他的手指。喵啊喵地低聲叫著，暴露粉嫩嫩的牙床和細細的尖牙，好不成愛。

“雜耍要看雜耍糰子來不來，唱戲要等過年的時候纔有。”

“挑一隻？”

韓軒意動，不為貓抓老鼠，而是羅綺年喜好。

“不聽話今後不帶你上街了。”

羅綺年微微絕望，她之前聽小弟說雜耍如何如何都雅，有穿火圈的，胸口碎大石的，踩高蹺的，另有猴子翻筋鬥的呢。她好想看。

路過一個唐人小攤子，羅綺年挪不動腳了。那小販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隻見他手腕高低擺佈翻飛，一隻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就新奇出爐了。等糖稀定型，他就用一支竹簽把糖兔子粘起來，遞給一個穿紅衣的小丫頭。

“韓軒，那裡有看雜耍的，唱戲的呢？”

“抱著吧。”韓軒付了十文錢，“我們去吃碗麪，然後回家。”

她們停在一個賣小金飾的小攤前。羅綺年拿起一根烏木簪子往頭上比劃：“都雅嗎？”

“女人花容月貌，戴紅花都雅，插烏木簪子也標緻。”小販嘴笨，哄得韓軒歡暢，順手又挑了好幾朵，讓他媳婦兒輪著戴。

羅綺年看到幾隻剛斷奶的小花貓被關在一個竹籠裡，喵啊喵的叫著，眼睛圓溜溜亮晶晶，小爪子肉呼呼的，敬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