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車是你的[第1頁/共5頁]

解開安然帶的手搭上了車門，我俄然懷著連本身都難以瞭解的表情轉頭問他：“你親彆的女人的時候，也冇伸過舌頭嗎？”

氣惱之餘，我不經意間發明，他剛纔乃至冇用上他的舌頭。

“我們已經分離了，馬修。”

“嘿，麥考伊！――你他媽的曉得你在乾甚麼嗎？！”

凡是環境下――這意味著將近每一次這類事產生後――我都會趕在對方完整復甦前偷偷溜走，不過這回我不想挑選這麼做。

“送我回家吧。”

我第一次為本身即將說出的語句而感到不安，也第一次在出聲之前勉強壓抑住了心頭的負罪感，更是第一次將回絕表達得如此委宛迂迴：

“車是你的，我不要。”

“教教我吧。”

我被他濕漉漉的目光舔得心癢難耐，忍不住探頭輕吻了一下他垂長綿密的眼睫。而他順勢淺閉起眼睛彷彿很享用我的主動，一隻手穩定地扶托住我的髖骨，掌心居高不下的熱度燙得我頓時心慌意亂。他的另一手鑽進了鋪散到他腿上非常礙事的裙襬，沿著光滑皮膚一起帶電地滑入我的腿根處，著力頗輕、速率不快，彷彿在詳確咀嚼著潮濕柔嫩的質感。

這句話嚇得我差點兒從後座上跌了下去――要不是他緊緊抓著我的手，我或許真的會頭也不回地跳下車逃到天下絕頂。

“佩妮……”

我硬著頭皮挪開亞瑟搭在我胸口的那隻手，把腿從他的腹下□□。他的上衣不見了蹤跡，因為皮帶抽出了一半，褲腰鬆鬆垮垮的直往下垂墜，金屬扣卡吊在後座把手上。

接下來的一起我們誰都冇想跟對方交換。他專注地把持方向盤，行車安穩如常，隻偶爾在交通燈路口處減速，倉促向我投來一瞥，又趕在我回視前收回目光。

但對我而言，麵前的吃苦遠比這首要很多――如果他又口不對心腸撒了謊，而我能辨析得出來，這就充足了。至於尋求啟事和處理題目的環節，就交給需求對他賣力的人吧。

“我的意義是說，我們分歧適，你也看得出來……對吧？你曉得我是甚麼樣的人，而你……奉告我，亞瑟，你有冇有當真吻過哪怕一個女孩兒？”

跟著他的一舉一動，經詳確致砥礪般形狀誘人的鎖骨與頸線的柔韌棱角完整透露了出來，喉結上頭另有一圈我留下的、殘破不全的牙印。我的喉嚨在一頃刻間水分蒸乾，焦灼乾渴得受不了，差點兒落空了全數構造說話的才氣。

非論我與生俱來的直覺、還是對他神采的大略分解都指向同一個結論。這個結論讓我莫名地一陣難受，想說的話也不上不下地癢癢卡在半路，出不了口又咽不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