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變了的,是他們早都過了在書院打鬨的年紀。
順著聲音的泉源望去,果不其然是個俏才子。
想她初來時,這梅樹不過是株幼苗,距分開書院,不過兩年,竟長得這麼茁壯了。
可貴的是向來冷若冰霜的太叔奐竟然親身撐傘,不但如此,冰山碳頭的眉宇間竟然儘是笑意。
司笑語外邊的衾衣上暗繡了很多雪花,不細心看壓根兒看不出來,一旦瞥見,便感覺雪花與司笑語融為一體,應了冰清玉潔之說。
她麵色如常,順手摺下一枝臘梅遞到司笑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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