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燈節上[第1頁/共5頁]

竇憲不假思考地說是啊，“縱馬馳騁、鐵騎踏斷，多麼稱心！...隻是以我的身份，彆說是武將了，便是謀個寒微職位也艱钜。陛下的為人很好，可宗室其彆人，那裡會有他那樣的氣度...”

竇憲冷冷地哦了一聲，“傻子，抓著牆，我要站起來了。”漸漸地直起腰身。又道，“那上麵有個螭吻，瞥見了嗎？伸手去抓它。”等履霜抓住後，用力把她往上麵一送，履霜忙連滾帶爬地上去了。

履霜見她刁悍，少不得扁著嘴小聲說了。

竇憲略皺眉，隻當冇聽到。不想腳步聲垂垂趨近，不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手臂就被人握住了，一個十五六歲的、丹鳳眼上挑、色彩驕人的少女跑了過來，笑道，“表哥，你如何也不睬我？”

身邊的履霜歪頭想了一會兒，輕聲問，“是用嗎？”

“......”

履霜頓感千萬隻蟲子在小腿上爬，驚呼一聲，想也不想地朝他麵門踢去。

總算，兩人有驚無險地跑到了圍牆那兒。竇憲隨口道，“腿抬起來。”

“你都十七歲了，如果這還感覺高，那你就是個矮子了。我才十四歲，我還是個孩子，我不能跳。”

履霜垂垂反應了過來，摸乾脆地問，“竇憲，你將來是想做武臣嗎？”

履霜的嘴角抽了抽，“你還感覺哪個都雅？”

“嘿，一點點大的人，連耳洞都冇有，學大人穿長裙？你下次能不能不穿啦？”

老頭兒笑著點了點頭，指著滿牆的花燈道，“請兩位隨便挑一盞吧。”

竇憲驚痛斥道，“梁敏，你還不放開？”

兩人一同買了些湯圓吃，又沿著街道逛了一圈，便提著燈，往回府的路上走。正說著話呢，俄然，身後傳來一聲嬌呼，“憲表哥！”

履霜忙把糕點放下了，兩手背在身後。

梁敏承諾著，卻不行動，隻是放柔了語氣道，“小mm，奉告姐姐你叫甚麼名字？你說了，我就放開。”

履霜不敢接，怯生生地看著竇憲。竇憲不耐煩地說，“還不感謝人家。”履霜忙忍著高興道了謝。竇憲遂對著梁敏點點頭，“我們走了。”

履霜點點頭，不想梁敏俄然伸脫手，緊緊攥住了她的胳膊。她苦著臉喊，“疼。”

履霜問，“日？”

賣燈的老頭兒笑吟吟地號召道，“兩位好啊，小鋪的花燈，每猜對三個商謎便贈送一盞。如何樣，來嚐嚐嗎？”

梁敏見狀，打起圓場來，“小孩子嘛。”把履霜的手拉了出來，將糕點重新放進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