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大破曹州。[第2頁/共3頁]

恒常英緊了緊腰上鋒銳之物，深深一拱手，目光剛毅地點頭道。

至此，統統關於曹州一役的前後細節冷狄便是“推演”結束，劉琦蘊咬著牙全程聽完，年青人話音一落，他便一拳重重砸在憑幾扶手之上。

“我二人流落關中，自保尚且吃力，又如何能前去濮、曹獻計？再者，天下局勢，流寇何故鋒起……將軍久居軍中莫非不知？你大唐將士顧及顏麵性命，那天下百姓、百姓百姓又到那邊尋求顧及？即便退後一萬步，我二人甘心獻計……那且問將軍一句，平心而論，他濮州薛崇、曹州張谘，又是否能夠禮賢下士，納言敏行呢？將軍可彆忘了，我二人是如何落至這崎陽大牢的！”

將軍笑罷，開端在賬中來回踱步，似是在沉吟，又似是在慮事，好半日，這才一甩身後披袍，右手食中二指相併，直抵這二人方向，沉沉朗聲道。

“曹州分東西二門，東門為王仙芝破城必經之路，故張刺史將統統兵力全設防在了東門之上，可那股起自冤句的賊寇……則是自防備相對虧弱的西門方向而來，趁著張刺史和王仙芝於東門鏖戰，這夥賊寇奇襲西門，破城而入，表裡夾攻……”

深夜的曹州城一樣不得安眠，城頭上張谘親身坐鎮，他命部下撲滅火把，將全部曹州城照得亮如白天；義兵也冇歇著，因為冇找到更好的體例，王仙芝還是決定再次利用人海戰術強攻。

明天的崎陽還是風和日麗，但是大好氣候並冇給帳中之人帶來一絲絲安慰，班駁陽光打落腳邊，反倒讓劉琦蘊渾身出現陣陣弔詭寒意。

“將軍此言差矣，”恒常英再次恭敬答道，“於張公，將軍是忠；於此二人，將軍則是義，若張公得知將軍是在與人設下存亡賭局還壞了商定前去得救……末將覺得，張公定然不會接管將軍這一番美意。”

王仙芝手底下這五千餘人畢竟隻是些方纔拚集起來的淺顯老百姓，大多都冇甚麼作戰經曆，如果光靠死拚那完整不是練習有素的朝廷軍的敵手，幾番守勢均以失利告終後，王仙芝隻好先命令後撤休整。

“此二人目光如炬料事如神，實是讓末將眼界大開，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都冇法信賴，將軍也不必過於自責，此為天機，亦是天命，張公射中當有此劫。”

這一夜的攻防戰打得比白日裡更加狠惡，夜晚的殺聲震天，義兵前仆後繼，朝廷軍城牆破了又補，幾番拉鋸下來兩邊竟都冇占到任何便宜，張谘不得不將全數殘剩兵力集合到東城門四周謹防死守，王仙芝不得不再次後退休整武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