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還冇說完,陸南成一低頭就咬住了我的嘴唇,舌尖緩慢地探入,吻得又急又深。
我聽出了他的聲音,渾身一僵,緩緩地停下了行動。
陸南成進門的時候我正在浴室裡沐浴,冇聽到開門聲,他順著水聲在浴室找到了我,
一次貿易應酬後的擦槍走火,我們上了床,繼而成了炮友。
等陸南成完事,我像是剛接管了酷刑逼供的犯人一樣,倒在淋浴房裡奄奄一息,身上斑斑點點,紅的青的都有。
我許長寧固然在他陸南成麵前一向都是聽話的小女人,但是也不是茹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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