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昔年往事 3[第1頁/共3頁]

“母親，這都是父親乾的？父親怎的能這般對您？您莫要悲傷，我這就進宮，哦，不對，是去上林苑找阿玥姨母，拜見皇後孃娘去，皇後孃娘會替您討回公道的！”

說著，父親一撫袖，再次冷哼一聲，竟是就這麼走了。

隻見母親隻是非常安靜的道：

這個時候，她才曉得，當日母親所說的那些話的真正含義。

哥哥孔殷的腳步聲打斷了屋內的肅殺之氣，隻見哥哥氣喘籲籲的一起跑來，見得滿室的狼籍與跌坐於地的本身與母親，頓時紅著眼眶大喊一聲：

“母親——，mm——“

她做夢也不會健忘，那一日，阿誰一貫打扮著繁華素淨的婦人身著一身儘是補丁的粗布麻衣，頭上儘是稻草，描述狼狽、跌跌撞撞突入父親長年臥病的寢房內哭求的模樣。

誰知，母親倒是兀自輕笑起來，唇邊浮起一絲笑意，眼神晶亮的呐呐道：

誰知，父親卻隻是自顧自的將自母親屋內搜到的財物儘數塞入懷裡，嘲笑一聲，道：

接著，母親便以禍害家中仆人，致此中風為由，將一眾姬妾俱都遣的遣賣的賣，打殺的打殺。而阿誰曾經幾度想要禍害哥哥，並令得母親與父親終究離心的姬妾母子倆的了局則更加悲慘。

“母親您說的極是呐！殿下也說現在宮中情勢吃緊，叫我們無事少往宮中走動，以免徒增加短，為皇後孃娘添費事。另有……，皇後孃孃的病……唉，竟是病了這般的久，真真是叫人擔憂得緊呐！”

當時的她和哥哥都還不懂母親所說的話中的含義，直到……幾個月後，宮中俄然產生一係列宮變，幸得大行烈帝陛下帶領文武百官力壓狂瀾，才堪堪救朝廷於危難。緊接著，孝武天子在頒佈了罪己詔後駕崩，大行烈帝陛下在群臣的一再哀告之下，垂簾聽政。不日，費庸碌的新君，本身稱帝。

“嗬~~，好笑！本夫人要賣你去做苦役，誰說是讓你去侍二夫了？冇得你？就這麼想要勾搭男人？莫不是，見得老爺現在這副模樣，你早已心有不甘，耐不住孤單了？”母親的聲音由遠及近，淡淡的傳來，將這一室安好給完整突破。

“我兒莫急！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主子她們有大事尚待措置！待得主子大事得成，我們再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也就是了！”

先是阿誰庶子因著夜間如廁時，不謹慎踩空而跌入茅屎坑內，被屎尿活活給憋死，後是其母在方纔過了這個庶子的孝期過後，被母親賣給了人估客，送去西域最瘠薄、最蕭瑟的地界做苦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