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陪你去西藏[第1頁/共11頁]

“年前就這麼幾天你還籌辦去趟西藏？”李琬不敢信賴地問。

下午的顧園一片安好，嚴真悄悄敲了拍門，就聞聲有人來應門，是張嫂，瞥見她和珈銘，笑得兩隻眼睛都眯起來了。

淩晨的菜市場裡，顧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選著新奇的蔬菜。每天夙起跟兒媳婦一起去菜市場，這是嚴真住進顧園以後老太太養成的一個新風俗，並且樂此不疲。

“啥？”

顧淮更加笑。伸手揉了揉小傢夥戴著針織帽子的腦袋瓜，看向嚴真。她穿戴一件厚厚的大衣，一條天藍色的領巾隻讓她暴露兩隻眼睛，那兩隻清洌的眼眸，現在正呆呆地望著他。想了想，他放下兒子向嚴真走去。

“不吃了。”顧長誌笑了下，“上了年紀，胃口也不如之前了。”老爺子站起家徐行向樓上走去，不一會兒，又偏了偏身子，看著嚴真說：“還是搬疇昔住。非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得漸漸適應，今後都是一個家裡的了，不要存在隔閡。”

顧老太太邇來身材不算好，入冬了就不如何愛出門，在家是一天一天數著過日子；顧老爺子這段時候比之前安逸，嚴真能常常瞥見他在家練羊毫字。嚴真一邊替他研墨一邊看老爺子點頭，寫了幾個字擱下筆不寫了。

當時她不知所措，現在想來她卻有些心動。不但是因為那是個雄踞西南一隅的奧秘天國，更因為，那是他曾經待過的處所。

“戰友甚麼時候不能去看？”李琬說，“犯不著非得趕在現在，並且也就是看個戰友，不是多大的事，還得折騰那麼遠，你如果過年也留在C市就算了，可你――”

顧長誌看她一眼，沉聲說：“從戎如何了？”

嚴真沉默了幾秒：“你但願我去嗎？”

“西藏。”他說著，還趁便給珈銘夾一筷子菜。

小女人低頭：“顧珈銘外婆不喜好他老是玩兒，她喜好讓他看書學習。”

“辛苦你啦。”老太太看著嚴真，神采非常馴良，“小傢夥就是難逗，也難為你帶他跑這麼一趟。”

嚴真聽了，睡意全無，隻剩下哭笑不得了。要讓這小傢夥喜好，可真不輕易。

“爸，如何了？”嚴真問，順手遞上了一杯茶。

“嗯。”雪實在是大，顧老太太就想讓馮湛送她來上班。嚴真想了想還是回絕了，仍舊騎著電動車。

因為大雪的原因，打算新到的書要延後幾天了。下午無所事事，常主任乾脆宣佈大師能夠提早放工。

“看戰友。”

一頓團聚飯在這個糾結的題目中散場了。李琬當然是不肯意讓顧淮越去西藏的，她想讓他在家裡多待一段時候，恰好跟嚴真培養培養豪情，可現在看來她這個打算又要泡湯。思前想後，她虎著臉把顧淮越叫到麵前，遞給他一串鑰匙。那是顧淮越那套屋子的鑰匙，因為要裝修李琬就從她手裡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