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第2頁/共5頁]
而後,景霆瑞就抱著羞惱交集的天子,大步往裡頭一間配房去了。
「退守院外。」景霆瑞簡樸的一句號令,一向跪著的兵士,才行動分歧地起家,押著那些飲宴的來賓,退守到外頭去了。
「您累了吧?末將扶您去裡屋安息,稍作休整,再擺駕回宮。」景霆瑞靠近愛卿,並冇有在乎臣子不能直視天子的端方,就這麼凝睇著他的臉。
雖說荻山縣也會有幾個伐鼓鳴冤的人,隻是這鼓聲竟是這般渾厚有力,彷彿可穿透千百道高牆,他二狗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而在滿地狼籍的破裂杯盤前,是一個氣勢懾人,英姿英發的男人,隻見他的右手穩本地握著一把閃著清芒的長劍,鋒利的劍尖直抵在金富力的咽喉上。
衙役們是額頭碰地再也不敢昂首了,男人走疇昔,飛起一腳踹上大門!
鎮香樓的伴計二狗,被景霆瑞旗下一青年副將提著衣領,扔在縣衙大門前的台階上,他早已嚇得麵無人色,盜汗直流,幾近是連滾帶爬地去敲縣衙的硃紅大門。
「出了甚麼事?!來人!」金富力倒也平靜,立即呼喝來更多的保護。
這雷鳴般的鼓聲天然驚醒了醉醺醺的衙役,此中一人罵罵咧咧地跑來開門,「誰家死人啦!大好的日子來伐鼓?!」
「臣景霆瑞――給皇上存候!萬歲、萬歲、千萬歲。」
固然除了景霆瑞以外,統統人都規端方矩地跪在地上,頭也不抬,不敢看天子的臉,愛卿還是鎮靜不已地抓住景霆瑞的手臂,想要推開他。
還殺豬似的喊叫著,「大人!老爺!快、快開門啊!!」
再看荷花池裡,或飄或臥著多具屍首,來賓們早已嚇得屁滾尿流,都縮身在歪倒的桌椅旁,由兵士持刀看管著。
當愛卿從太師椅裡起家,如釋重負地甩甩手,拍拍膝頭,扭腰活動筋骨時,景霆瑞抱拳,聲音降落地請罪道,「皇上,末將護駕來遲,讓您吃驚了。」
「冇有的事,景將軍您來得方纔好!是護駕有功!」不知為何,愛卿就是冇法直視景霆瑞那張極漂亮、但也極冰冷的麵孔,笑著打哈哈,「瞧見冇?朕毫髮無傷,以是冇事了,你們都退下吧。」
「那裡,朕好……?!」好得很!愛卿本來是想說這個的,以是,當景霆瑞一把撈住他的腰,將他拉進懷裡,就這麼捧著他的臉吻下來時,愛卿的全部身材都生硬、石化了!
這荻山縣衙門和金富力的宅邸,隻要一門之隔。
「不……等等……唔!」現在不是考慮他生不活力的時候吧?愛卿的眼睛瞪得老邁,眼角不安地瞄向中間,那些人都還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