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坐在鋼琴前的男人,清澈烏黑的眼眸中滑過調侃的笑意,揚唇說道:“墨先生,有件事我想你是曲解了。”
黎默笙走了三節台階,纔想起明天這事,於情於理,她都應當和墨渣男說聲感謝,不然她指不定在派出所蹲多少天,招多少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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