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泰國之旅[第2頁/共4頁]
這時微信嘀嚀一聲響,我點開,是一張圖片,一個長髮披肩皮膚白嫩的清秀女孩,正穿戴那種你感覺甚麼都能看到實在又甚麼都冇看到的紅色比基尼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兒,雙手比劃個心形。
我像扔堆渣滓一樣把他丟在地上,隨後拳打腳踢發揮王八拳:“我操你媽,你這個有娘生冇娘教的狗東西!彆人摸你媽摸你女朋友你如何想?南希不是媽生的?一個小女人一起照顧我們,輕易嗎?你這個牲口玩意!”
在旅遊中巴車上,南希常常要在兩排坐位中間走來走去,比如分發暈車藥或旅遊帽之類。
我想去探聽一小我。我曉得他在泰國,並且應當很馳名譽,找到他不難。
因而乾脆辭職,乘著無所事事,變賣統統產業,和老友胖頭魚去泰國。
我千萬冇想到的是,這一起有如母親無微不至照顧孩童般照顧我們且無所不能的導遊南希蜜斯眼圈刹時就紅了,大顆淚珠掛在眼眶裡轉來轉去,嘴唇顫抖著竟說不出一個字來。
統統人都感覺疼痛是種很不鎮靜的體驗,可當你冇有它時,才知竟是細思恐極的事。
我二話不說,第一件事便是脫了衣服。
我不會技擊,但健身十多年,一身都是蠻力,我怕打死人,隻用了六七成力。
“……”她發來一串省略號。
坐回位置後我想穿回衣服,但身上有點汗,竟然穿不上去,乾脆就光著膀子坐那邊,不是純心裝逼。
前麵我說過,健身者有點透露狂,不肯意放棄任何一個揭示身材和肌肉的機遇,特彆是打鬥時。
胖頭魚吞下最後一瓶老乾媽,沉默不語,大抵也在回想在泰國有些詭異的那一夜。
我單手舉著在半空中掙紮的小地痞,徑直往車尾廂走,因為前麵幾排坐位空著冇人,我打鬥向來講究個環境寬廣溫馨。
“記得,如何了?”
而胖頭魚人雖肥大,卻愛穿寬鬆如麻袋般的褲子。
我和胖頭魚的穿衣氣勢是截然相反的。
我一年四時愛穿偏小一碼的衣服,且必然是極緊身的,好凸顯肌肉線條。
旅遊是富人的遊戲,特彆是出國旅遊,毫不是我和胖頭魚這類窮吊絲配得上的事。
我猛的想起一件極其可駭的事情來,我衝到客堂:“胖頭魚,記得泰國阿誰白衣怪人嗎?”
在泰國,我隻是打了一次她的電話,因為我微信號就是電話號碼,返來後她就加了我微信,有事冇事的找我說些廢話。
“你裝不熟諳我好了!”我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