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如歌

第四十章 小子妄言三相,數變法之遺禍[第1頁/共5頁]

“王文公‘夫合天下之眾者財,理天下之財者法,守天下之法者吏也。吏不良,則有法而莫守;法不善,則有財而莫理。有財而莫理,則阡陌閭巷之賤人,皆能私取予之勢,擅萬物之利,以與人主爭黔黎,而放其無窮之慾,非必貴強桀大而後能。如是而天子猶為不失其民者,蓋特號罷了耳。雖欲食蔬衣敝,蕉萃其身,愁思其心,以幸天下之給足,而安吾政,吾知其猶不可也。但是善吾法,而擇吏以守之,以理天下之財,雖上古堯、舜猶不能毋以此為先急,而況於後代之紛繁乎?’罪全百姓而仍然未成。”張曜宗說的也有些口乾,喝了一口香茗,暗香入口,分外舒暢。

史浩說:“官家孤騎南渡,可謂受任於敗軍之際,受命於危難之間。一麵采集北地殘兵敗將,死死頂住金賊打擊,另一麵再立朝廷,清算亂局,收攏各部權勢,可謂功在社稷。惠澤千秋。”

“王爺,我冇說太祖的不是,時移勢移,太祖立國亦是以武立國,先滅後蜀,再滅南唐吳越,也是功高蓋世。但是太祖壯誌未酬,太宗繼太祖遺誌,可惜功敗垂成。我大宋北有大遼,西有西夏,吐蕃,可謂勁敵環顧。一向冇有收回燕雲十六州可謂我大宋的遺憾。我大宋缺馬,馬政卻一向冇有效果。更兼抑武揚文,百年間防備不足,打擊不敷。名將隻要守土之能,卻無開辟邊境之神將。此亦為二因。三則政堂不清,想我大宋初年,名相如雲,趙普,寇準,晏幾道,韓琦,富弼,文彥博……”

“光世,不要總拿太祖說事,舊事已矣,你隻說今後該如何辦?”趙瑗攔著張曜宗的話頭。

韓世忠起首說道:“臨時非論官家是否另有北伐的意義,但是現在北伐可謂困難重重,西軍富平一去,我大宋禁軍幾無可戰之力。能戰者不過張俊,嶽鵬舉,吳玠,劉光世,韓某等寥寥數人,現在鵬舉已去,光世,韓某離職,僅餘張俊,吳玠,吳玠知川路。張俊?哼。”

張曜宗一番話讓世人讚歎不已,抽絲剝繭將兩次變法不成的啟事和所形成的影響都點了出來,可謂深切,更兼指出了皇權獨大,少了士大夫的製衡後所帶來的小人當道的風險。

韓世忠冷哼一聲,對張俊不予置評,但是言辭中的不屑之意再較著不過了。

“但文正公和王文公為何不入光世法眼?不能稱為名相?”史浩問道。心中暗說:“莫非你還能比範仲淹和王安石更有作為嗎?”

“不知王爺今晚興之地點?還望王爺起個頭?”史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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