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如歌

第三十七章 語驚四座[第2頁/共5頁]

“王朝興替自有其規律,秦思周之亂在於諸侯,收天下為郡縣,以法治國,亡於法學刑法嚴苛。漢高祖取秦之經曆,分封諸侯,以同姓治天下。禍起諸侯,亡於外戚。晉亡於貴族權大,隋亡於勞民傷財,唐亡於機信外族。我大宋太祖杯酒釋兵權……”

“草民冇有說太祖必然是錯的,但是天下大事時移勢移。漢武帝任命桑弘羊任大司農,推行均輸平準政策,纔可北驅匈奴,此時大漢建國96年。慶曆三年,仁宗任命範文正(範仲淹)新政,比之大漢,大宋建國才83年,厥後又有神宗王荊公(王安石)變法。何也?仁宗,神宗不知祖宗端方嗎?時移勢移,北虜之威脅比之建國更甚。纔有靖康之亂。”

張曜宗從屋角幾桌上拿出早已籌辦好的羊毫,一筆一筆的寫下去。

“流求”張曜宗在南邊上麵的一個大島上重重的填下這兩個字。這個大島竟然比福建路都大。(流求就是後代的台灣島。與琉球不是一個處所)

張曜宗說的口乾舌燥,趙瑗聽得口乾舌燥,內心熾熱。轉頭看向史浩,二人麵麵相覷。

“慮天下者,常圖其所難,而忽其所易;備其所可畏,而遺其所不疑。但是禍常發於所忽當中,而亂常起於不敷疑之事。豈其慮之未周與?蓋慮之所能及者,人事之宜然;而出於智力之所不及者,天道也。

趙瑗這下再也不能平靜了,“你說甚麼?銀子做的島?”

“交淺言深,確是大忌,但小子怕王爺胸無弘願,是以先要問一下,免得所托非人。”張曜宗正色解釋一下。

趙瑗倒吸一口冷氣,一人一天相稱於彆人十天,百十台一月豈不相稱於三萬人一天的活計?金朝的歲貢25萬匹布難道輕鬆就能達到,還不足力惠澤百姓。

畫圖,張曜宗的成本行,他學測繪的,看著熟諳的地名一個個在麵前閃現,張曜宗也墮入了深深的思念中。

“大膽”趙瑗咬著牙聽著,但是又不能說張曜宗說的冇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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