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
顧以安聽到她這麼說，竟然哭笑不得，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了。
顧以安歎一口氣，又忍不住去摸兜裡的煙，卻再不肯講下去。
顧以安俄然喊了她的名字。
“當時候，他每天淩晨都會去我樓下給我送早餐，大夏季的，他的手凍得紅紅的，臉上還笑著看我走近，問我冷不冷。我的電話，他向來冇有超越三秒鐘接過，有一次在打遊戲的時候我電話來了，他二話不說就退出了遊戲，今後大師都叫他甚麼，‘豬普通的隊友’，明顯他打遊戲很短長，超等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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