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暴君也怕鬼纏身[第2頁/共5頁]

“這些朕都曉得了，阿姊。”

“冇有，阿姊，朕撒出去的暗哨返來了，有人偷偷去見過蕭宇了。”

蕭玉婉自龍榻前跪下：“陛下，承諾阿姊莫再輕言殛斃了，我大齊社稷根底已經不穩了，還請陛下放過幾位王爺吧！”

“這個……容今後再議吧！朕的正宮不缺阿誰安排，一想到那是個索虜女子，朕就感覺渾身不安閒。”蕭玉衡俄然展開了眼，一把抓住蕭玉婉的手，“阿姊，朕除了阿姊以外不要任何女人。”

“阿姊？”他悄悄地叫了一聲，彷彿驚駭他的聲音太大會轟動了這深宮中的幽魂。

此時的他兩眼通紅充滿血絲，正舉著一盞銅燭台站在含章殿內的一麵龐大屏風的前麵。

“那陛下到底在狐疑甚麼？”

“好好睡吧！我的阿弟。”蕭玉婉輕聲說道，她把年青天子遮臉的幾縷亂髮給撫到了臉後，“既然如此痛苦，當年何需求爭這儲君的位置呢？”

“嗬嗬......常常夢到那天，總會連帶著想起他來，真絕望。”蕭寶裕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朕活到現在，與人打鬥也就隻要那一次，成果還打輸了。”

蕭玉婉莞爾一笑，把手抽出：“皇上又在說傻話了，阿姊畢竟是阿姊，不能為我蕭氏一門開枝散葉。”

“陛下本來是這麼想的。”

“阿姊。”

蕭玉婉持續討情道：“其他兩位王爺阿姊不敢包管，但阿姊敢包管江夏王父子絕無謀逆之心。有皇叔在，外可抵抗北魏，內可製衡荊襄、江淮，想當年，以皇叔在軍中的威望他自可在內裡擁兵自主，何必在家中坐以待斃呢？再說蕭宇，在皇族平輩中，除了阿姊以外就屬他與皇上血緣比來，他落魄至今，孤苦伶仃，內無權貴交友，外無將領支撐。不管他真瘋假瘋，一個落魄的皇族後輩對皇上另有甚麼威脅！”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腳步聲自遠處傳來，那聲音在這空曠的深宮大內裡空靈地迴盪。

“那我不管，我隻要阿姊陪我。”

“阿姊，你猜阿誰蕭宇是真瘋還是假瘋？”年青天子問道。

蕭玉婉停下哼唱，低頭垂憐地看了看正枕在她腿上睡去的年青天子，他那本來緊皺的眉頭已經漸漸伸展了開來，悄悄的鼾聲已經開端有節拍地響起。

“對了，皇上承諾過阿姊。籌辦何時向魏國提親，迎娶宣明公主？”

坐在龍榻上，麵前是一片暗淡，隻要遠處那盞孤燈還在倔強地披髮著那獨一的微小光芒。

想到這裡他不由打了個寒噤，他的耳邊彷彿另有那幼弟的哭喊聲，而他感到這幽深暗淡的含章殿中彷彿到處透著一股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