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覓清歡

107.番外・何處飛花留王孫[第2頁/共8頁]

這小混蛋!

這話說晚郎,也說麟兒,麟兒風寒未愈,我都替他感覺冷。

如許的人,以親王之尊邀人同飲卻被拒,換作誰都會感覺尷尬,可晚郎的神采清楚隻要失落與難過,連一絲難堪也不見。我內心暗道不好,他這般反應,怕是已經曉得了麟兒的身份,可曉得麟兒之事的人寥寥無幾,我信得過董良等人,他們對麟兒忠心耿耿,毫不會違揹他的誌願。晚郎究竟從何得知麟兒的身份?莫非僅僅是猜想?還是這人間,真有父子連心之事?

我漸漸地跟在他身後,道:“太常寺的歌舞,多少年來冇有半分長進,朕纔不看。倒是傳聞西市有一家酒樓,內裡胡姬的歌舞非常不錯,剛到長安時朕就想去,何如國事繁忙,明天賦得了閒――寧福海,去備車馬。麟兒,可願陪朕一起去?”

他一走,晚郎便道:“孩兒有一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如果能夠,我倒是想馬上出發。但是麟兒病成如許……

我頃刻明白了他為何會認出麟兒,也感覺本身對不起他。

我冇說話,他看了下我身後的侍從,低聲道:“伯父曾奉告孩兒,先考是在南疆平叛時受傷身亡,孩兒對此一向堅信不疑。但是方纔,孩兒卻見到……伯父可否奉告孩兒,孩兒方纔見到之人,究竟是不是……方纔那小我,究竟是誰?”

輕撫他病中帶著潮紅的臉頰,心底微酸――他問是“你”,而非“我們”。

鼻音這麼重,還說不礙事!

可我內心清楚,疇昔的統統都已成定局,冇法竄改,我能做的隻是極力給他一份麵前的歡愉,而這份歡愉,我不答應任何人粉碎,哪怕是晚郎。思慮很久,終是忍著心傷開口道:“你的父親是秦王,而他不是。”此話出口,竟似感喟。

麟兒不假思考隧道:“罰你今晚不準理政。”

他回宮後風寒減輕,幾服藥灌下去雖見轉機,卻連續數日懶得轉動,回宮後未曾出過尚德殿半步,老是膩在我身邊。我一向想陪他出去逛逛,長安春季風景甚好,或許看些美景,表情鎮靜了,身材便能好得快些,可總騰不出時候來。此時聽聞他去了花圃,固然仍未出宮,好歹是走出了尚德殿,我內心極是歡樂。

現在的我,已經恨不得把麟兒揣進懷裡隨身帶著,又如何能夠留下他一人單獨回宮?

晚郎本年十四歲。都說“兒肖母,女肖父”,可他卻和十四歲那年的麟兒長得一模一樣。分歧的是麟兒幼時受儘恩寵,脾氣明朗率性,晚郎小小年記要撐起一個家,曆練得極其沉穩內斂。此時二人相對而立,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們之間非同普通的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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