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癡啊,花美對你告白多少次了?”墨真嫣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有點煩躁的弟弟問。
“誰曉得。”那種事墨真音纔沒有閒情高雅去記著。
“是有點眼熟,不過想不起來了,你熟諳他?”
“冇甚麼。”墨真嫣似有似無的笑了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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