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情義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馬

第034章: 苦守鴛鴦流淚[第3頁/共4頁]

它們時而躍入水中,引頸擊水,追逐嘻戲;時而又爬登陸來,抖落身上的水珠,用桔紅色的嘴經心腸梳理著富麗的羽毛;時而有雄鴛鴦銜著幾根水草給雌鴛鴦餵食,雌鴛鴦依偎在雄鴛鴦的懷裡,倒像極了人間的含混情侶。

他滴水未進,滴米未食,已經是筋疲力儘了。

“這還真是個難事,植物和人一樣都有喜怒哀樂。它若墮淚無人能禁止,它若不墮淚,我們又奈它不何。這可如何是好?!”冷善針眉頭舒展,一時冇了主張。

見白墨臨行動倉猝地跑來,冷善針迷惑地問道:“白少主,我一醒來見你失了蹤跡,還覺得你先上山去了呢。不知,你剛到那邊?為何這般倉猝?”

“真空瓶?我隻聽過防腐皿,莫不是與其道理普通。起的是製止所容之物腐蝕,保鮮淨氣的感化?”

白墨臨指了指枝頭上的那對鴛鴦煩惱道:“我們雖製得了真空瓶,但是,如何才氣讓它們流下眼淚呢?”

就如許,兩天疇昔了,白墨臨死守在樹下整整兩天了。

他的拳頭砸出了血,雨點鞭打著他的心房,燃燒了它心中最後一絲的亮光。

他大喜道:“莫非它們便是我要找的那對鴛鴦?”

“唐朝杜牧有一句“儘日無雲看微雨,鴛鴦相對浴紅衣”和盧照鄰在《長安古意》中寫到的“借問吹蕭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顧作鴛鴦不羨仙。”倒是耐人尋味,風味實足。”白墨臨一時髦起,吟誦起抒寫鴛鴦的好詩佳句。

“是啊,我從小就冇親目睹度日生生的鴛鴦,隻是從畫裡見過,從詩裡聽過。”白墨臨也感慨道。

冇一會兒,白墨臨闖進了鴛鴦的堆積地,他雙腳剛一落地,便驚起滿林的鴛鴦。

“莫非我們就隻能在此苦死等待麼?那還不得比及猴年馬月?”

就如許,兩人席地而臥,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冷善針捋著髯毛歎道:“命裡偶然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白墨臨點了點頭,拱手回道:“隻能如許了,冷神醫,那墨臨就先走一步了,你本身重視安然。”

冷善針見狀,又發起道:“白少主,你武功好,不如你先用輕功去追吧。”

冷善針從未聽聞過真空瓶,一時甚是獵奇。

白墨臨枕著承擔,冷善針枕著藥箱,兩人在北孤山腳下安然度過一夜。

“這對鴛鴦不驚不畏,還是這般泰然自如、安之若素,倒真是讓人稱奇啊。”冷善針看那枝上的鴛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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