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完顏部落[第1頁/共5頁]

“這如何行？”

“嘻嘻，年紀倒蠻班配。他承諾了冇？”

“大帥遠道而來，跋海有失遠迎了。”

月上東山，統統的人都吃了個肚兒滾圓。蕭恒德正想要和這個神通泛博的族長談一談進剿軍事，就聞聲莊院內裡一片人聲喧嘩，正在驚奇，就見跋海高舉雙手噴著酒氣大聲嚷道：

“彆囉嗦了，快說厥後呢？”

“嘿嘿，大帥是朱紫貴口，說好定是好。宮裡的都是好東西，但不如咱這個新奇。咱是土體例，洗得乾清乾淨，毛拔得一根不準有。大醬和酒泡上三天三夜，然後大火猛蒸它整整一天。就咱這道菜，我吃著天下第一！大帥就是有口福，三天前恰好打了一隻熊，當時就拾掇起來了。冇想到恰好趕上高朋臨門。來來，鄙人敬大帥一杯酒，您嚐嚐這個，自釀的高粱燒。”

“這小孽障，話也不會說。他是我的兒子。年青人不懂事，大帥多包涵。”

“走，走，走，大帥、諸位請到內裡。看看我們寨子裡的篝火跳舞。”

恒德也不肯失禮，翻身上馬，拱拱手，口氣暖和謙遜地說道：

這是一個寬廣整齊井井有條的村寨。走過兩座小橋、路過白雪覆蓋的地步和幾排木籬圍欄的低矮土房，他們來到村莊左邊的一座大莊院前。莊院的大門是一座高大的起簷門樓，青磚灰瓦的屋簷下兩扇黑漆大門敞開。一眼望出來，門內甬道兩邊夾道站著幾十名結實土兵。

這個宅院陣勢極佳，因為在寨子一側的邊上，它靠著大片的平坦郊野，郊野一向延長到山腳，山上是一望無邊的原始叢林，在玄色的鬆柏和紅色的冬雪覆蓋下，原始叢林顯得宏偉絢麗。估計這片上百畝的良田就是族長自家的地盤，在這片山穀之間能有如此平坦一片地步又在自家宅院中間，恒德曉得有多麼可貴和值錢。這片郊野除了白花花的垛著秸稈的收成過的莊稼地，還留出了一大片平整如鏡的空曠場院。場院上有很多穀倉、磨坊、耕具房、大屋和牲口棚，現在又新搭了數十座帷幕，有毛氈大帳，也有牛皮小帳。每座大屋和帳篷頂上都冒著燒爐子取暖的青煙。

老頭酒過三旬，臉膛更加像塊大紅布，大手一擺，搖擺著腦袋說道：

“並且已經六十多歲了。”阿杜道。

“老酋長的女兒很醜。”阿杜道。

小兵們嘰嘰嘎嘎笑成一團。

見過禮，族長命身邊一個十七八歲的結實黎黑的年青人上前接過恒德的馬韁，本身在前麵帶路，領著他們走進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