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楊妃娘娘[第2頁/共4頁]

“晚兒老是這般懂事。朕要去早朝了，記得夫人若醒了，必然要稟報於朕。”李世民言道。

晚兒固然與我置氣，不肯認我這個母親，但或許隻是在氣頭上，將來另有轉圜的餘地。

晚兒生我的氣，或許並非隻是因為我不承諾幫她，而是也驚駭李世民會對我動了心機，母女共侍一夫，傳出去那但是天大的笑話。

“晚兒――”我喚道。

我望著她彷彿遊離在天涯以外的眼神，心內長歎一聲，隻覺哀思，但還是順著她的意義喚了一聲：

“夫人醒了？晚兒奉陛下之命奉侍夫人！”

李世民道：“正要去，路過此處，出去看看。晚兒神采這麼丟臉？要重視歇息。”

晚兒轉過身，不再言語，我卻重視到她微微顫栗的雙肩，那般的肥胖，但她肩膀上所擔的，倒是一副她幾近冇法承擔的重擔。

正想著，忽聽得有人報：“皇後孃娘駕到――”

“夫人請起。”長孫皇後聲音暖和，言道。

關於李世民的皇後，我隻曉得她是隋朝名將長孫晟的幼女，其兄長孫無忌現在是大唐的建國功臣，當然，這些也都是在進宮後聽宮人們偶爾提及的。

我起家，看到她年約三十高低，身著一套半舊的硃色長裙，臉上微施淡妝，發間隻要幾點銀飾與一根玉簪，冇有我想像中的富麗，反而非常素淨，若非那一臉崇高難掩的氣質，或許我會把她當作淺顯人家的夫人。

李世民的聲音帶著較著的感激與顧恤，令晚兒心生高興，聲音卻含著層層的擔憂，言道：

她的聲音與剛纔判若兩人，彷彿從很遠的處所飄來的普通，渙散而冷酷，帶著絲絲的諷刺，不知是在諷刺我，還是在諷刺她本身。

而我，於情於理，都絕對不能讓這類環境呈現，固然李世民是天子，天下美女皆可支出宮中，但唯獨我不可。

“夫人現在如何了？”

現在我的身份對任何人都構不成威脅，他如許做，莫非――

我想到錦霞與晗兒，也讓狗兒出去探聽過她們的動靜，錦霞仍在都城的安隱寺，而晗兒卻遠在東都洛陽。

晚兒也走了過來，立在李世民身側，並不申明我已醒來過的事，隻對李世民柔聲委宛：

聽了狗兒之言，我心中頓覺一緊，李世民這是要乾甚麼？不是說不再逼迫我麼？

她的內心必定是萬分衝突的，即便我們並非親生母女，親情要冷酷些，但她仍然不能不顧忌著李世民對我的感受，既但願李世民因了我而多多垂憐於她，近而讓三皇子多得些天子的寵嬖，又深恐真會呈現母女共侍一夫的難堪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