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悄悄聽著周遭一片波瀾拍岸之聲,耳邊不時飄來絲竹管絃的宴飲聲,柔腸百轉間,隻覺一片悵惘。
他冷哼一聲,算是接管了我的恭維。
我想起他鄂州的贈象,便向他表示感激,他淡淡說道:“彆假客氣了,原青江同意你給我送金蟬花,我還他一百頭戰象打退張之嚴,也算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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