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連環計[第1頁/共4頁]

等候的日子真是煎熬。造船廠運營處和財務處的頭兒都快瘋了。統統的訂貨都停了。俄羅斯水兵現在連軍餉都發不出來，哪來的錢買船。至於烏克蘭本國就更彆提了。好不輕易趁著蘇聯崩潰分了一些水兵艦艇，成果光這些艦艇平時保護用的機油都湊不齊。

“對不起，我們公司高層人士變動，統統嚴峻采購活動一概停息。您再等等”。

“要錢要錢要錢！我如果有錢，家裡的孩子能整天找我要乳酪嗎！我又不是把戲師，口袋裡能變出錢來！”造船廠副船廠兼運營處主任尤金咕囔著走進辦公室，狠狠的關上門，氣鼓鼓的喝下了一大杯咖啡。他剛把堵住工廠大門討要人為的工人們勸回家，內心的氣正不順呢。廠長馬卡洛夫身材不好，現在廠裡的事情首要由他主持。主管運營的他，很清楚船廠已經近一年冇賣出一艘船了。

“對！對！我們出價必定不到他們的一半！10萬噸，我估計4000萬美圓就夠了。”這代價，邦達連科已經報高了，他坐等對方還價。

“您能夠說俄語，我聽得懂，也會說。我叫斯文森，瑞典人，來自斯德哥爾摩。”

“廠長，我這邊有個美國客戶，不曉得您感不感興趣？”

上帝彷彿為尤金開了一扇窗！

其彆人都沉默了。確切，這條船，如果中國人不買，那必定不會再有第二個買家。但是自從1961年中蘇乾係分裂後，淺顯人已經四十多年冇跟中國人打過交道了，誰又能包管中國人能信得過呢？

“哦，到您這裡來，當然是跟船有乾係。我是瑞典皇家海運公司的經理，我們想造兩艘商船，10萬噸級的。不曉得貴廠能不能造？”

“彆說美國人，外星人來了也冇用啊！我們冇有船台，除非他想造兩條200噸的漁船！”

普通來講，造船廠不但造船，同時也拆船。拆下來廢鋼就賣給鋼廠回爐。當然，拆的船是買的退役的老船。黑海造船廠拆船的事也冇少乾。隻是拆船也要用度，當時也冇人出的起拆船的錢，船寧肯泡在海裡爛掉，也送不了船廠。

這話讓尤金一下從鎮靜的頂點跌落下來，2年！這意味著頓時要完工。但是造船廠能造大船的船台，正被烏裡揚諾夫斯克號占著呢，不成能現在就造新船啊！

送走了斯文森，尤金透過辦公室的窗戶，望著遠處的烏裡揚諾夫斯克號，歎了口氣，“現在這個傢夥，成了燙手山芋了。”

集會不歡而散。

下午兩點，一個瑞典販子來到尤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