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痛苦的人(3)[第1頁/共4頁]

柳誌賢一愣：“同性？”

十有八九是丁浩然了。孫黎不熟諳他，他卻熟諳孫黎。積怨已久。

轉眼便想通了，臉上頓時有點兒漲紅。他隻是脆弱，並不是冇長腦筋。表情變得有點兒奇特。他和孫黎的分離並不但彩，他已經落空了指責她的資格。但是胸腔裡還是堵得短長，有甚麼東西在混亂地攪來攪去，不是滋味。

柳誌賢：“冇有吧？她冇跟我說過。”

孫黎案裡，丁浩然的懷疑很大。下午他和李蘭見完柳誌賢後，就當即去了市第一群眾病院。丁浩然不在，但是全院的大夫隻要他一個姓丁。柳誌賢說的阿誰丁大夫就是他。他不但有動機，也有前提。他深深地痛恨著孫黎，固然還不曉得詳細啟事，但是據劉軍和葉知遠調查，是和那把斯氏真品有關。並且，病院裡的人都說他是一流的外科大夫。

孫黎被凶手截走了十根手指，而遊菁菁的骸骨裡一根指骨都冇有找到。正凡人一共有二十八根指骨。二十八根指骨一根也找不到，概率是多少？或者，是凶手一開端就拿走了她的手指，以是才找不到。

最首要的是，兩件凶案呈現了完整分歧的懷疑人。

“她冇有再和我提起其彆人，”柳誌賢如有所失地搖了點頭，“我熟諳的孫黎，隻體貼兩件事兒，她的音樂，另有……”在他想清楚橫亙在胸口的到底是甚麼滋味之前，一陣激烈的酸澀俄然湧上了喉嚨。他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李蘭問：“厥後孫黎有冇有再見到過他？”

柳誌賢刹時睜大了眼睛。腦筋裡轟的一聲，統統的認識都分崩離析。他呆了好久，才找回一點兒神態。

比如，孫黎和遊菁菁到底有甚麼不異的處所，吸引到了凶手？孫黎是音樂才女，但是遊菁菁卻對樂器一竅不通，凶手拿走她們的手指就不成能是因為妒忌音樂才調。一樣的，劉軍的猜測也被顛覆了。凶手是純真地痛恨著死者本人，砍掉她的手指也隻不過是為了毀掉她引覺得傲的東西。這隻合適孫黎。而對遊菁菁來講，手指明顯談不上引覺得傲。

柳誌賢又冇親眼看到過，想了一會兒，才記起孫黎是如何跟他說的：“那小我也不跟她說話，也冇有靠近她，就隻是遠遠地站在走廊的那一頭看著她。孫黎感覺那小我的眼神冷冷的，有點兒可駭。她聽到彆人管他叫丁大夫。”

如果真是連環殺手，這中間缺失的部分另有很多。目前也隻要兩個案子可供闡發，底子不敷支撐這個結論。